好像,她只是他养的一宠物,一只闲着没事过来逗逗的宠物。

温言嫌弃他的表情,宫宣仍然把她困在怀里,看着她说:“给我喂一口。”

温言直接把蛋糕叉递给他:“你自己吃吧!”

宫宣身子往前倾了倾,鼻尖近乎贴着她的鼻尖:“不喂?”

宫宣的靠近,温言脖子都红了:“喂喂喂,我喂。”

他俩在床上办事,温言都不害羞,因为是工作,但宫宣每次撩她,温言就不好意思了。

说罢,她舀起一块蛋糕就递到了宫宣的嘴边。

宫宣见她听话,吃着蛋糕,一脸笑的说:“这么听话,剩下的我喂你。”

温言哪肯和他这么互动,端起剩下的小半块蛋糕,一口塞进嘴里:“不用了,我吃完了。”

温言鼓起来的脸颊,宫宣笑的那叫一个好看。

看她嘴角有奶油,他倒也不嫌弃,凑过去就给亲干净了。

宫宣这点还不错,什么都不嫌弃温言,也不会冲她发脾气,基本都是哄着她。

但是,也仅仅只限于如此。

温言吞下嘴里的蛋糕,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站起来,宫宣抓着她的手,让她帮自己脱着外套说:“感冒好了?”

他知道温言没有感冒,知道她在骗自己,但他没有生气,没有拿她是问。

一手抓着宫宣的衣服,一手捂着鼻子和嘴巴故意咳嗽了两声,温言说:“还有点没好。”

温言生疏的谎言,宫宣更笑了。

没有跟她计较,也没有说要喊医生过来看看,他捏着她的下巴,便再次吻上她的唇。

温言的嘴唇很软,很清甜,宫宣喜欢亲她。

温言‘嗯’的闷哼了一声,宫宣打横就把她抱了起来,回卧室的洗手间了。

被宫宣放在淋浴下面,温言正要转过身时,宫宣推着她的背,一下就把她按在墙壁上了。

前胸和侧脸贴在冰凉的墙壁上,温言看着宫宣说:“你别把我衣服扯坏了,我等下没穿的。”

半个月没见她,半个月没有干这事,他早就忍不住。

所以晚上在饭局的时候,便没忍住的给她打电话。

拉着温言在洗手间闹了一番,宫宣用浴巾把两人擦干,又抱着她回卧室。

最后,又折腾了她一番,这才把她放开。

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温言浑身没劲,想闭上眼睛睡一下,可又惦记要回家。

和宫宣在一起的这两年,他不知道和父母撒了多少谎。

所以,坚持一定要回家,已经是她最后的底线,她不想连这一点点底线都丧失了。

要不然,只会更加觉得自己的人格不完整。

半眯着眼看着侧躺在她旁边的宫宣,看他两眼直视自己,温言说:“起不来。”

宫宣撩开她脸上的头发:“那就在这边过夜,明天早上一起去公司。”

温言避开他的眼睛,一时半会儿,没有回应他的话。

在这里过夜,明天和他一起去公司?

呵呵,大家一人一口口水都能把她淹死,除非她是疯了。

如果真和他一起去了,那等到了明年,她就可以过清明节了。

还是算了吧。

对于宫宣,温言避之不及,又怎么可能和他同进同出呢。

而且这两年,她瞒的也挺不容易的。

没有理会宫宣的话,温言看着他问:“你们家人不催你相亲?不催你结婚吗?”

即便有钱,他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他自己就算没这个打算,他爸妈应该也会想要抱孙子。

有钱人家,最喜欢的就是多子多孙,儿孙满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