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这不是欺负人吗?”男子撸袖子,“他人呢?我去给大师您讨回场子!”
“医馆呢,”沈乘月幽幽叹了口气, “算了吧, 得饶人处且饶人。”
“啊?”
“我出了看大夫的钱, 他们若报官, 我可能还要赔一大笔银子。”
“那您下手可能是忒重了些,敢情是您把人打进医馆了,然后劝我得饶人处且饶人呢, ”男子算是听明白了, 又把袖子放了下来,“现在怎么办?我再给您搬张桌子来?还是就此收摊?”
“不必,”沈乘月情绪有些低落, “眼中无桌, 心中有桌,则处处都是桌椅。”
“……”
说话间, 一名年轻女子经过,打量了她的招幌两眼,踟躇着要不要走过来。
壮年男子连忙从街边又拎了两块石头过来,用袖子拂了拂灰尘,请客人坐下。
沈乘月抬眼看人,见是陌生面孔,便礼貌问道:“姑娘要算什么?”
女子脸上浮起一抹微微的红:“算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