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填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又挂上了打烊的牌子。

左右无事,拿起布巾准备擦桌子时,长街尽头匆匆跑来一荆钗布裙的女子,对沈乘月连声道谢。

“你孩儿好些没有?”

“有些发热,大夫看过了,没什么事了。”

“那就好。”

“今日多谢姑娘了,”女子看到包好的馄饨余量,有些惊讶,“哟,都卖完了?”

“可不是嘛,我还挺适合经商的,卖得又多又快!”沈乘月自顾自地忽视了没收银子的事实,把身上的围裙摘下来还给摊主,“不过也多亏了你包得好吃。”

“姑娘今日帮了我大忙!”

“举手之劳。”沈乘月与她道别,一个人消失在人群里。

又一日,晨。

沈乘月铺开宣纸,提笔蘸取红色印泥作画,依样画葫芦,将自己强行记下来的图案原样画了下来。线条粗细,墨迹浓淡,都一一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