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践。”

五王子是彻头彻尾的疯子没错,但刚刚沈瑕也的确是给他扣了一口黑锅。

“我知道,但我需要你亲口说出来。”

“好好好,”沈瑕并拢三指指天,“沈瑕在此立誓,我不曾给夷狄的五王子,后来的可汗乙息阙特阿史那,献上过任何女人。如有半句虚言,就让我永远失去家人的爱和我的智慧。”

“……”

“我拿我最重要的两样东西起誓了,你总该信我了。我不需要也没必要,我当时连命都豁出去了,怎么会在乎什么清不清白?再说你不相信我的为人,也该相信我的手段,我是需要靠献上女子才能保得住自己的人吗?”见姐姐不说话,沈瑕有点着急了,“如果我做过这种事,我就不会跟你回来了,我会留在那里给她们偿命!”

沈乘月叹息:“我信你,但你不该编造这种故事。”

沈瑕轻呼一口气:“我吓唬人的。”

“吓唬人也不要随便编造这种故事,让我揍他一顿就是了。”

“知道了,我下次不敢了,”沈瑕低头认错,“其实,我不是说给那个人听的,是给萧遇听的,我希望他……不要再记挂我了,他喜欢的那个纯白无瑕的沈瑕本就不存在。”

“你……”

沈瑕抢着认错:“好,我知道了,给萧遇也不该编这种故事,让你揍他一顿就好了。”

“我没事揍他做什么?”沈乘月怒道,“我现在倒是想揍你!”

“那你揍啊。”

沈乘月一巴掌打上了她的后脑勺。

“你还真打?”沈瑕编了个故事,为此挨了一巴掌,嘟哝着勉强认了这一回。

“刚刚那个讨厌的家伙是萧遇的顶头上司的儿子。”

“你是在建议我们不必明着动手,而是该套麻袋去打他一顿?”

“其实我是想问你对萧遇到底是什么想法?”沈乘月问,“我知道你喜欢过他。”

“在边城时你就提过他一直在等我,但且不说他喜欢的只是一个假象,也无关他是不是萧遇,他够不够好,谁配不配得上谁,”沈瑕抬头望天,难得剖解了自己的真心,“我只是不想辜负别人的真心,年少时觉得真心是可以利用的东西,但经历得越多,就越发明白,真心这东西太难得了,无论如何都不该被辜负。我给不出相同的回馈,不如就让他放弃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