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成本未免太高。”

“只是针对昂贵物品,便宜些的就不必镖局人手运送,客栈的人就负责骑马送到下座城里了。”

“是个有趣的主意。”

“主要是挺方便的,我在京城时就想,要是想要附近几座城的小吃,就随时有人可以送上府门该多好,”沈乘月笑道,“现在,我的花期酒约就可以做到了,就算一个人想尝一尝千里之外的美酒,只要付得起银两,这坛酒不过数日就会出现在此人家中桌上。”

“生意如何?”

“一般,主要还是因为远途运送不便宜,很多人舍不得,目前接的最多的是丢三落四那些人的短途生意,”沈乘月叹息,“比如某个商人出发了一日才想起忘带路引,托我们去他府上取,赚得不多,不过还算稳定,各地管事们还挺满意的。”

“可你听起来并不满意。”

“因为我想赚的是大钱,不是小钱,”沈乘月愁得咬笔杆,“人力太辛苦了,我想过用木鸟代替,在两城之间传递物件,更快,更方便。但木鸟还没这么灵活,只能先用人力。”

“真是层出不穷的点子,”杜成玉崇拜地望着她,“迟早有一日,你定能富可敌国!”

有个崇拜自己的人随身带着也挺好,沈乘月得意点头:“借你吉言。”

这一次,几人因为迷失方向,在海上逗留了太久,沈乘月急着靠岸,想去打听些夷狄那边的消息。

好不容易在小黄的带领下摸回了码头,三人找了间酒馆,一问方知,关于那被夷狄绑走的三品命官,百官一开始拖拖拉拉,拿不定主意。

沈乘月清楚这群官员的德性,一听便知,又是拖字诀,等那三品官愤而自裁,朝廷就不用拿钱,百官也不用为他的性命承担责任了。

但那三品官却也不是个刚烈之辈,在夷狄吃好喝好睡好,活得十分顽强。

百官见此路不通,又商量着先把银子拿了,把人赎回来再说。这一提议自然有人反对,认为此举伤我国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