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娘家总要有些自保的手段, ”沈瑕对她笑笑, “我想知道刀捅在人身上什么位置会致人死亡,什么位置又能令人险死还生。”
“好。”
“那姐姐一定不要忘记。”
沈乘月挑眉:“要不要再和你拉个勾?”
“好啊。”沈瑕挑衅地勾了勾小指,赌她过不去。
沈乘月一乐,抬手从发间取下一根铜丝绕成的簪子, 在锁眼一捅, 不过片刻工夫就站在了沈瑕的牢房面前,与她面面相觑。
“刚好,”沈瑕面上并未露出讶异之色, “下棋更方便了。”
沈乘月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与她下完了这盘棋, 她的黑子本已被逼进角落一隅, 却困兽犹斗,在白子里硬生生撕出一道口子来,不到终局, 便不肯认输。
虽然这点抵抗最终还是被沈瑕镇压, 但沈乘月至少逼得她蹙眉沉思,体会到了些下棋的乐趣,便已满足。
“我赢了, ”沈瑕对姐姐扬了扬下巴, “笨蛋。”
“太好了,”沈乘月欣然道, “你以前一直称为我蠢货,现在变成了笨蛋,何尝不是一种进步?”
“你就这点出息?”陋室当中,沈瑕一笑生辉,的确宛若轻柔春水、迎风柳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