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数字都夹杂着啜泣,显得格外可怜。

每一次报数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什么陆斯也还是Luis,统统都被打忘了。

她闷在被子里的脸通红,泪水模糊了视线,指甲深深地掐进被单,高高翘起的屁股上红痕交错。

“啪”又是一下。

她应该报十一,但疼得几乎失去了意识,脑子里全是安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