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傅帆没好气地拒绝,打开门出去了,陆婉玲小碎步跟上,和他一起进了电梯,小心翼翼看着他。

“陆婉玲,你好歹也读到硕士了,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我自己乐意,我爱你,你随意。”陆婉玲扬起脸,目光很坚定。

傅帆很烦闷地呼了一口气,说:“行,那你随意,你最好少去我妈那里告状,你这种行为只会让我更加讨厌!”

陆婉玲嘟嘴:“阿姨都是为你好,这个女人的确是太烂了……”

傅帆冷厉的目光盯着她,陆婉玲怯怯看着他,自觉闭嘴。

电梯门开了,傅帆大步走往地下车库,开车离开,陆婉玲追到停车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方瑶踩着积雪赶到温泉城,母亲李桂秀在楼下张望,看到她先狠狠给了她一个白眼。

“你来干什么?我上午要上课。”

“来和你商量弟弟彩礼的事情,女方那边要28万,还要一辆车,我们手里没有那么多钱,想跟你借20万。”

方瑶进了电梯,李桂秀赶忙跟上,继续絮叨:“还有车的问题,你和贺之盛分手了,那辆车你开回来,先借给弟弟嘛。”

电梯停靠在10楼,方瑶出了电梯,李桂秀快步跟上,拉着脸说:“你说话呀,我知道你手里有钱。”

方瑶打开工作室的门,把包包挂起来,一边淡淡回答:“那辆脏了的车子我已经卖掉了,手里的现金已经供了一套小户型的房子,还准备扩大我的工作室,所以我既没有钱也没有车。”

李桂秀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瞪着她吼道:“你什么意思?你那么下贱地给贺家贴钱,如今娘家的弟弟需要你搭把手,你就一口拒绝,无情无义了!”

方瑶盯着她,冷冷说:“18岁那年,你为了十万块彩礼,把我往一个五毒俱沾的老鳏夫床上送的时候,我心里就没有娘家了!那一年如果不是邻居奶奶看不惯把我救了,我早就被糟蹋了!”

李桂秀眼神躲闪,显然心虚,她闷闷地说:“你爸在外面欠了赌债,我们逼于无奈,才出此下策,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还拿出来说干什么?”

方瑶冷笑:“从那年从家里搬出来,我心里就没有娘家了,你走吧,我一毛钱都不可能给你们。”

李桂秀大吼:“你是吃屎长大的吗?你自己算算,18年的养育费,你一毛钱都不给我们,我去法院告你!”

方瑶回答:“行,你去告吧,你如果老了病了瘫了,法院可能会判我付给你赡养费,但是法院不可能判我给弟弟出彩礼费的。”

她的两个来做针灸的客户来了,方瑶招呼她们先去私教室,然后拿出手机,问李桂秀:“你是自己走,还是让我呼叫保安,把你请走?”

李桂秀退到门口,狠狠说:“好,你厉害,你狠,我回去和你姐姐好好说说,你这种无情无义的人,一定要让她带着孩子离你远一点!”

她竟然拿孩子威胁,方瑶怔住。门砰然巨响,李桂秀离开了,方瑶拽紧拳头站着,身子有点发抖。

她努力调匀呼吸,先进去给客户针灸。

治疗结束,她送走客户后,赶紧去给姐姐电话。

她此刻很需要听听睿睿的声音,心才能安定下来。

姐姐接听了,声音冷冷的:“干什么?”

“姐,睿睿呢?”

那边沉默两秒,传来睿睿的声音:“我不要和小姨说话,小姨是坏女人!”

那边随即变成忙音,方瑶的心脏仿佛猝不及防地被儿子戳了一刀,瞬间脸色苍白。

她再拨打电话,方思卿却不接听了。

方瑶颤抖着手给她发消息:“姐,是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