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
又是一局再一局的残局被破掉,还是那样越难的破得越快。
均州学子们早猜到陆安此前的说法有谦逊之意,但没想到能那么谦逊,明明是飞龙在天,却非要温文尔雅地表明自己不过是林中长蛇,一个两个下棋下得汗流浃背,手指湿滑得几乎要拿不出棋子了。
看陆安的眼神,已是惊骇莫名。
心中也暗暗叫苦,早知就不走这个歪门邪道,老老实实将人迎上去了。如今一局局下着,怎好脱身?
好在,陆九郎仁义,赢了七八局后,见好就收,拱手道:“多谢诸君相让,琴棋书画我只通棋、书、画三样,若是比琴我早已输的体无完肤了,诸位不愿欺我,想必是听闻房州之事,才特意选了手谈,陆某拜谢。”
房州之事?房州什么事?
均州学子们压下眼底茫然。
自己一下子就被对面捧成了君子,他们愣了一下,脸上表情羞愧之余,也和善了起来:“哪里哪里,陆兄,还有诸位,这边请。”
一行人往均州州学的仪门走去,仪门后面是阶梯,他们的州学建筑落在山上。
这些人走后,一棵大树后面,转出来兄弟二人。
那明显是兄长的人深沉道:“益之,这人好有意思,能破棋局却又不愿下棋,你猜他是不愿还是不会?”
名为“益之”的弟弟道:“我不猜,背后说人易生事端。”
“哎!你别那么严肃嘛……好吧好吧,那就不猜了。走,我们也去试试琴棋书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