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是了?”

“大房的九郎今日作了一首诗,听说把第五旉都给折服了。那阉人本是要找大房麻烦,听完九郎念的诗后,不甘退去,他们都说……都说……九郎比二哥你的才气更胜!陆家以后也要指望九郎。”

七郎、九郎和五娘是陆家大房。二郎则是三房。

“你说什么?!”陆二郎猛地从床上翻身而起,手一拍,床板震响:“好啊,这个病秧子!”

陆二郎怒目圆瞪,咬牙切齿:“平日里不声不响的,今天倒是突然爬我头上来了。”

说没有目的谁信!

陆二郎一下子就锁定了一个目标

流放的人需得在当地服役。好在瘦死骆驼比马大,以陆家昔日的地位,稍微运作一下,让其中三五个人摆脱劳役绝对没问题。至于谁能摆脱,就要看整个家族的倾向了。

在陆二郎看来,陆安的横空出世,就是想和他争这个不用服役的名额!

陆二郎如同陆家绝大部分人一样,并不知晓陆九郎已被调换了的这件事。

*

翌日。

陆安在吃饭时间,坐到了驿站食堂的桌子前,早餐是咸豆十粒,白糜子稀粥一碗。

毕竟,你都被流放了,总不能指望这伙食很好吧。

陆安正要去拿筷子开动早餐,坐在旁边的陆七郎突然目不斜视地动嘴:“我建议你至少现在不要动筷子。”

陆安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有很多人在偷偷看她这边。

怎么回事?

陆安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昨晚陆山岳跟她说的陆二郎。下一秒,“砰”一声响,一碗稀粥摔在她眼前。粥是刚从锅里盛的,腾腾热气还在碗上方冒着,随着那人的大力举动,热粥在碗里一个摇晃,撒出来大部分都泼到了那人的虎口与手背。分明烫得手红了,却听不到任何呼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