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桌旁,眼睛却一直盯着陆安看,目光中带着一点小小的不甘。
大多数人没注意到他在生闷气,唯有应益之拿起酒盏,慢悠悠地一转,瞧着火锅中沸腾的汤水,似笑非笑地开口:“怎么?觉得自己没有猜出知己的词作来源,不高兴了?”
应劭之默不作声地嚼着羊肉卷,不发一言。
身旁,是糟心弟弟的憋笑声。
另一边,殷阁道:“这首词下阙为何,陆兄可否让我等一观?我观此词意脉含蓄,实难续接,词意未尽,情思无尽,陆兄此手笔,令人思而不得,实在折磨人。”
其他人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他们也很好奇,看到上阙的时候心里一直在惦记着这首词,吃火锅都没那么香了。
陆安却道:“还没有下阙。我曾斟酌过许多词句,但总觉得差了一些味道,便迟迟不曾动笔。”
毕竟她才十八,又没有经历大变,说什么“知交半零落”实在不合适。
这实在很可惜。但众人除了哀叹也做不了什么。
他们也试着自己去接,但接出来的下阕比起上阕来,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应劭之也不沉默了,咽下羊肉卷,立刻哀嚎出声对于一个音乐爱好者而言,一首自己极其喜欢的歌曲,只有上半首,没有下半首,实在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