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么?”

佃户确实不用服劳役了,但仅限于官方的劳役,有一些黑心肝的地主,经常要求佃户给自己干一些活,这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劳役?

“还有那种粮,既然我要粮食收成,你们也要粮食收成,种粮就该一边出一份,你们认为呢?”

众农人一听到不用提前扣除赋税,眼睛已是直愣愣的盯着陆安了,再听到种粮的钱,陆安愿意承担一半的话,他们更是觉得自己此刻像是生活在梦里,双眼越来越模糊:“真、真的吗?”

“真的。”陆安点头。随后又告知他们,像那种变着法儿试图多拿走一些粮食的事情,她不会做,也不屑于做。

“以后该用什么标准容量的斗,就用什么斗,绝不会再出现大斗量粮这样的事。”

简简单单一句话,在农人们心里比演讲还要精彩。他们不间断地,翻来覆去地表达自己的感激:“谢谢,郎君,多谢,你人真的太好了,太好了!”

少拿几升米,对他们来说,就是救了一条命!

天神一定要保佑他们这新主家没灾没病!没灾没病啊!

他们还想要跪下叩首。

陆安挺干脆地说:“别跪,别叩首,不然加租子。”

唬得农人们一时间又不敢跪了,只是日后和其他村子里的农人谈到他们这位新主家时,止不住那万分感激的话语。

谈话慢慢结束了,眼瞧着郎君要走了,有农人连忙开口问:“郎君姓甚名甚,家住哪儿,我们以后去哪寻郎君付租子?”

陆安说了自己的大名。后面的地址还没来得及说,就看到面前的农人眼睛瞪得铜铃大:“陆、陆安?郎君你是那个姓陆的九郎君?是那个赶走巫祝的九郎君?”

陆安点头:“是我。”

随后,陆安就听到了排山倒海般地欢呼声。

还有人说:“早知道是九郎君,我就不害怕了!”

“九郎君是好人啊!还有大本事!听说考上了解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