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还有一万八千贯。”

“宝元二年,情况愈发严重,账面上支出五十万三千五百贯,结余二千五百贯。但实际用于军需开支仅二十一万六千贯,被侵占金额高达二十九万四千贯。”

“其中,虚报兵员所取金额高达四十万三千二百贯。军械购置中以次充好截留差价一万九千贯,日常粮饷克扣二万四千贯,其他不明账目还有一万九千贯。”

“宝元三年,你们愈发肆无忌惮,账面上支出五十万一千二百贯,结余四千八百贯。然而,实际用于军需开支仅二十万九千贯,被侵占金额高达二十九万七千贯。”

“其中虚报兵员拿取的金额高达四十万六千四百贯。军械购置中以次充好截留差价二万一千贯,日常粮饷克扣二万三千贯,其他不明账目还有一万九千贯。”

“至于今年,你们更加猖狂了……”

第五旉敲了敲桌子,将表格传下去,不紧不慢地说:“你们拿了多少,账面做了多少,还需要某继续念下去吗?”

“这是谁算的?”

军官们看着那张明细十分分明的表格,浑身冷得像一团冰坨子。

“说出来让你们去报复他么?”

按照官家和陆安的吩咐,第五旉看着他们说:“你们只需知道此人尚未及冠便可。”

军官们想说不可能。

未及冠的人统称童子,一个童子将好几年的账本理清?!

他们是栽在一个童子手上?!

但第五旉没必要拿这个事骗他们,一个个低头看着那张表格,神色惊恐,如见鬼神。

第68章

将此事半暴露出来, 是柴稷与陆安共同商议的结果。

“乾静。”

“臣在。”

第五旉躬身。

便听官家言:“你是宫里人,亦是朕的鹰犬,朕信得过你, 才告知你此事朕与九思日后欲行新政。”

换句话说,这事如果暴露出去了,官家不会找陆九思,只拿他是问。

第五旉眼皮子跳了跳, 躬身听官家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