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

深蓝色篷布撑起的避灾帷帐在夜风中微微浮动,发出沙沙作响。

顾杳一边往田坎方向走一边回头,忍不住担忧道:“好像不太结实,能不能行,会不会散架。”

“放心,每年收割季节,晾晒粮食全靠这些篷布遮风挡雨,室内空间有限,很多农户量产十几亩,不可能从早到晚扛着麻袋重复往返地窖。”

有道理。

顾杳点点头,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