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只能收回手，恋恋不舍地应了声“哦”，就和沈淮晏一齐出了泳池。游泳馆离京大不算远，二人还是被京大的同学给撞着了。

当晚，校园论坛里便出现了新帖：《惊！高冷校草竟在女更衣室外当人形烘干机》，配图是沈淮晏背对玻璃门高举吹风机的剪影。月光透过水汽氤氲的窗户，将他影子拉长到楚念露出的泳衣裙摆上。

糖分再次超标，“怀念CP”的大旗都快摇出龙卷风了。

沈淮晏加增的“小灶”，还是有用的，至少第二节游泳课的时候，楚念已经能扶着游泳的边缘，自己慢慢浮起来了。

“苏苏，你看到了吗？我真的浮起来了呀！”

楚念兴奋地扶着蒋苏苏的肩膀拼命摇晃。

“嗯嗯，看见了，浮得又直又好！”

“哇哇哇，今天晚上又可以摸晏哥哥的腹肌啦！”

蒋苏苏一把捂住了楚念的嘴，离得不远的同学已经转过来看她们了，蒋苏苏无奈：“小祖宗诶，你可小点儿声吧！”

一心只想摸腹肌的楚念，并没有成功。沈淮晏在看到她能自己浮起来后，就毫不犹豫地给她加了新课。楚念为了她的奖励，一直很努力，等她回到宿舍，累瘫在床上后，突然“啊”地一声坐了起来，看着蒋苏苏、姜晚星、谢清秋三张疑惑盯着她看的脸：“你们说，我是不是被晏哥哥套路了啊？”

姜明星噗哧一下笑出声：“恭喜，你总算觉醒了！”

谢清秋也跟着笑：“不错，至少智商还没降到零。”

蒋苏苏甚至给楚念鼓起了掌：“可喜可贺，总算拨开美色见真相了！”

后知后觉的楚念仰天长叹：“唉，男色误人啊！”然后重新躺了下去，“算了，误就误吧，反正我也跳不出来。”

蒋苏苏、姜晚星、谢清秋：……

怎么说呢？就，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楚念在质疑纣王，理解纣王，成为纣王的这条路上，只需要一个“沈淮晏的腹肌”。

终于到学换气了，现在的楚念，只要憋一口气，就能在一米二的泳道里划拉上一段距离，然后再站起来，换一口气，再憋再游，如此循环往复地游，倒也挺别具一格。

换气对于楚念来说，是最难的一节课，她跟沈淮晏学了三个晚上，还是没学会。

楚念垮着小脸：“晏哥哥，我真不能靠站起来换气游完五十米吗？”

沈淮晏思忖片刻：“怕是不行。耗时太长，一样不及格。”

“天要亡我啊！”

楚念仰天长叹，引得隔壁泳道的人禁不住直乐。

突然，沈淮晏抓住楚念的手腕：“很多时候，肌肉记忆比公式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