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声音肯定软了,这样子出声是要被白欣遥耻笑的。
车里只能听到白欣遥砸吧出的“啧啧”水声,他不惜从梁韬身体里退出去,也要从被吸得红肿的乳尖一路往下嘬到腹部,既像亲,更像在吸皮肤上的椰子水。
妈的……真是变态!
早听说有钱人喜欢玩一种叫“女体盛”的东西,梁韬见过图,觉得自己和那平铺在餐桌上的胴体没啥两样,甚至比她还惨。
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份被人享用的食物。
正想着,一道种吻痕的刺痛从皮薄的腰部传来,梁韬条件反射大骂一声:“你是不是变态啊!!”
毛茸茸的脑袋抬起来,额发被湿漉漉的身体打湿,唇周一圈还有鼻尖都亮莹莹的,楚楚可人。更要命的是,红润的嘴唇微张,露出的贝齿下沿咬着的一颗樱桃,诱惑致命。
这车上哪来的樱桃?梁韬定睛一看,其实是白欣遥娇嫩的舌尖。
刚刚用来舔舐他乳头的,舌尖。
他这副模样使梁韬又想起那晚,他浑身湿透站在自己房门口。白欣遥啊白欣遥,你他妈到底用这张脸祸害过多少人??
梁韬好恨啊。
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他是个凡人,被挠痒痒会笑,闻到胡椒粉会打喷嚏。一个如此绝色的男子在他身上挑逗,饶是内心再反感,对于下身逐渐开始的蠢蠢欲动,他亦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