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遥活脱脱一副要把他关在这里一辈子的架势。
“钰谦哥今天怎么过来?”
吴钰谦抿了口茶水,“我有消息带给你,文嘉牧和方浚洲,他们快完了。”
简而言之就是方浚洲家的公司已经破产,负债上亿,全家老赖;文嘉牧傍的大佬涉嫌洗钱,证据确凿,已被缉拿归案,他牵连其中,当下忙于传唤,工作全部受到影响,甲方还要追究他耽误进度的责任。
“他们本来就不干正经营生,会垮台,塌房,一点也不意外。”
“那白欣遥……”
“小遥合法合理地为警方提供证据,履行公民义务罢了。噢对了,不光是商业上,文嘉牧私下里养了上百个营销号,多次攻击网爆同他有竞争关系的艺人,还散播和小遥所谓的恋爱谣言,已经被受害者联合起诉了。”
攥紧水杯,梁韬点点头。
“当时你的事情……个人信息泄露,造谣私生活,我认识很好的律师,有需要吗?”
梁韬摇摇头,“大家现在知道他的真面目,以往的谣言都会不攻自破。事情已经过去,我也不是艺人,就不要再掀起波澜了。”
认为他说的有道理,吴钰谦抱以一笑,“好。”
梁韬抿起嘴,犹豫片刻道:“这些……他从没和我提过。”
“我猜也是,所以跟他商量,今天过来看看你,也让你知道这些。”
“钰谦哥,”梁韬突然唤他,“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是个闷葫芦。”
“在我看来,你只是‘行胜于言’,这种品质很宝贵。”
“可明明什么都瞒着我的人是白欣遥!有时候我甚至感觉他很陌生,他身上疑点太多,做的事,说的话,总要人猜,我猜不到。”
梁韬很是郁闷,端起杯子吨吨吨一饮而尽。
“其实,白昱也给我同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