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洲用?尽自己为数不多的词汇量,想?要?将?过?程解释清楚,他想?告诉许玉潋这很简单。

但等他抱住自己香香软软的小雌性时, 他又怀着私心,本能地想?要?哄骗许玉潋和自己做些热潮期的事。

于是掩盖气味的方式,从最开?始的亲亲抱抱,变成了像今天下?午那样无法控制的情况。

是故意避着喻期初做的事。

怪物讨厌别人觊觎他雌性的眼神,会让他想?直接撕烂他们的头颅,但因为小雌性会害怕,怪物就学会了忍耐。

亲着亲着人度洲就开?始变卦,他知道自己的小雌性吃软不吃硬,故意装作极为难受的样子牵着人的手去碰自己。

压低着声音告诉小雌性,他快要?死掉了。

没有人类的羞耻心,度洲解释时用?词都是极为粗鲁直白的,令许玉潋听得耳根发烫。

事实上后来度洲也确实快要?死掉了。

怪物的丑恶事物就那样陷在?青年柔软/白/嫩间,浑身发麻地想?要?死在?许玉潋的身上。

至于再多余的那些热潮期关键,度洲也有考虑过?。

但他认为做那些事情需要?一个?能让他的小雌性感到安心的巢穴,要?温暖宽敞,只有他们二?人存在?的巢穴,那样才能够顺利地让小雌性得到宝宝。

怪物是个?很封建很注重家庭的怪物。

当时他们所处的位置,显然还没达到这个?条件。

“度洲。”帐篷里传来喻期初的声音,是很简短的命令,“去给潋潋弄桶温水来。”

怪物停止了他那些围绕着二?人家庭展开?的幻想?,开?始任劳任怨地去给他的小雌性干活。

……

“你和闻修齐的关系很好吗?”

“就,还好吧。”

温暖的帐篷里隔绝了外来冷风的入侵。

许玉潋白皙双腿曲起,坐在?喻期初那边的床垫上。

依旧是回来时的那副打扮,裸露在?外的肌肤被度洲那件外套遮盖住大半,上面还沾着些不属于自己的脏污。

随即外套被掀开?,散发着热气的毛巾轻柔地擦拭而过?。

许玉潋反射性地并起了腿,喻期初没完全抽离的手指部分被腿肉夹住。

喻期初眼神微不可查地暗了一瞬,带着点笑意,他用?空出的手握住细伶伶的脚踝,微微用?力:“潋潋,里面还没擦干净。”

喻期初是个?很细致的人。

许玉潋能感受到当他擦到被怪物弄得最可怜的那一部分时,他的动作越发地轻而缓了。一个?姿势,保持到许玉潋腰都有些发酸的时候,喻期初的清理?还是没能结束。

许玉潋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但看着喻期初伏在床边认真的样子,又不自觉地闭了嘴。

他们现在?的姿势,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

喻期初察觉他的不自在?,又接上了之前的话题,“想也知道你们关系一般。”

“闻修齐那种人很难相处吧。”

许玉潋咬着唇,还是摇了摇头。

他故作不明地提起了另外一个?人,“你觉得闻修齐不好吗?我以为你和他哥哥走得近,和闻修齐的关系也不会差。”

喻期初还以为许玉潋真对他们有这么大的误解,表情都有点控制不住,“只是因为合作,不然我和他怎么会有接触。”

“潋潋下?午也有听见吧,因为度洲,我和他的合作要?毁掉了。”

“你知道我和他的合作条件是什么吗?”男人不甚在?意地轻笑了一声,“那是延续怪物生命的一条矿脉。”

怪物可以借助外力一直存活下?去,但在?没有矿脉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