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怎么没找到潋潋,半夜跑出来,知道有多危险吗?”

“还?要打架是吗,是想把所有人引过来?”

度洲被他哥训得头都抬不起来,刚刚还?放肆得不行的人现在埋在许玉潋的肩头,一声不吭,只有抱着许玉潋的手?越来越紧。

他是把人偷偷抱出来的。

喻期初不给度洲挨着许玉潋睡,度洲就趁着喻期初不注意把人给抱了出来,可?后来他闻到自己雌性身上?不属于?自己的味道,情况就有点失控。

不可?以,他的小雌性上?只能有自己的气味。

许玉潋茫然?地拍了拍度洲的头,丝毫不知道自己才?是在场唯一的受害者。

已经被别人当成骨头啃了一遍,身上?这里一块痕迹那里一块痕迹的,浑身都是怪物热潮期留下的浓烈气味,被以怀孕为?目的缠着作弄了半天,还?在担心始作俑者的安危。

喻期初都能想象出度洲是用怎样拙劣的借口哄着人乖乖让他弄。

随便说点不舒服、难受,又能得到下午时收获到的奖励。

大概是雄性的本能,平时面对?着许玉潋蠢得像条狗一样,到了这种时候总能找到最利己的一条道路。

喻期初冷笑出声。

“没看?见潋潋说难受吗?死玩意,把潋潋给我。”

度洲在喻期初这里已经完全丧失了自己原本的姓名,他眼睛颜色恢复到正常模样,抬起头看?了许玉潋一眼,感受到身前的人仍在微微颤抖,很不舍地低声问道:“宝宝,是不是我刚刚做得还?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