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闫循观这个疯子送走,宁浦和毫不客气地揭穿他的心思,“他一个国师,割个脖子,还要不了他的命。要是他这么简单就能死掉,妖族也不至于现在都没解决掉他。”

“只不过是他突然发现自己罪孽深重,找不到方式偿还,才做出这番苦肉计。”

许玉潋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话。

他被吓得?不轻,缩在宁浦和怀里?摇了摇头?,过了许久,才问:“他真的不会死吗?”

宁浦和用指腹轻轻磨蹭着他的脸颊,叹了口气,像是在替闫循观回答,又好像是在说着别的什么。

“你还活着,谁会舍得?去死呢?”

浑浑噩噩地在府内晕睡了一段时间,再出门?的时候,许玉潋便看见了张贴在墙上的那些告示。

“看起来有?点眼熟。”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发现实在想不出来,又转头?问陪自己出来的宁肃羽,“你觉得?眼熟吗?”

宁肃羽配合他跟着点头?,“是有?点。”

许玉潋:“是像谁啊到底,为什么我也觉得?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呢?”

宁肃羽捧着他的脸转向自己,眼带笑意地摇了摇头?,“怎么想不起啊,就是你啊潋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