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时他背手站在那,脑袋像遭到了重击。

一道回?声不断在耳边响起。

质问他,不停地质问他,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喜欢的人。

那之后黎琢章回?到朝廷,重心渐渐从稳固势力,转变成了为妖族争取和平协议,在他向皇上?提出建议的时候,闫循观没有一次反对过。

他们都?明白,如果抛开心底的仇怨,妖族与?人族没什么不同。

妖族险恶,会?来祸害百姓,人族险恶,同样是?百姓遭殃,而心善的妖族没有做出任何事,他们何必要直接否定?掉所?有的妖族。

迎上?许玉潋澄澈的眼眸,闫循观认真道:“法令会?进行更改,今后的缴妖营同样会?做出整改。”

“以前我被仇恨蒙蔽,连简单的判断都?做不到,自以为是?做了很多错事。”

闫循观自嘲地笑了下,“今日来,除了想见你一面,便?是?想跟你道歉。如果你还愿意相信我的话。”

“抱歉,那不是?我的本意,我从来没有因?为妖族的身份,对你有过任何恶意。”

男人腰间的佩剑在几人的目光下缓缓拔起。

寒芒快速闪过,冰冷的剑柄递进许玉潋手中,闫循观紧握住他的手,尖端正对着喉头。

那瞬间,许玉潋瞳孔不受控制地放大,他试图挣扎,但被人按住的手腕,毫无反抗能力地,推着那把剑,深深没入了闫循观的脖颈里。

衣袍断裂的声音,□□被割裂的动静。

闫循观面上?细微的肌肉跳动,似乎放了慢速,在许玉潋眼里,清晰无比地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