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泽川早就知道他要来,清晨在府内见到?也只是平淡抬手打了声招呼,“同命姻顺利结成了?”

“嗯。”宁浦和刚从果园出来,提着篮子在井边清洗。

宗泽川狐狸眼眯着,上下打量他片刻,问了句:“你们开始治疗了吗?”

宁浦和刷洗的动作?,微不可查地?顿了顿。

出事之前?他和许玉潋关系再近,做得最过的事,也不过是在野外和衣而眠。

再心潮澎湃,他总会在那条线的边缘克制住。

“尚未。”

“那也快了,按照我们排的日?子,最迟明天后?天……”门边快速靠近的脚步打断了宗泽川的话?。

“你们都在这啊?”

季节的变迁缓慢,温度却在逐渐攀升。

今日?和宁肃羽外出去黎都闲逛,许玉潋穿着浅蓝薄衣,外披件长纱衫就足够了。

许玉潋提着买回来的小?吃跑来,纱衣飘在身后?,同他的翅膀尾翼格外相似,“要试试这些?吗,真?的特别好吃。”

宗泽川十分捧场,接过小?吃,“有?推荐的吗?”

正愁着买太多吃不完的小?蝴蝶眼睛一亮,“有?的!”

两个人在那讨论得火热,宁浦和还没洗干净那些?水果,湿着手,便没有?加入。

宁肃羽是在许玉潋之后?进来的。见他们没空关注自己这边,宁肃羽垂眼走到?宁浦和身旁,低声道:“父亲。”

宁浦和抽空抬起眼,示意他继续说。

“有?关娘亲的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现在宁肃羽已经?能很自然地?叫出娘亲二字。

心情如同很久之前?,他开始叫许玉潋兄长那样,因为明白对方对于自己来说是怎样的存在,所以无论是什么身份,都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可以是兄长,也可以是父亲的妻子,但无论如何都是他的妻子……

宁肃羽内心冷冷笑?道,他能这么释怀才是奇怪,如果不是因为宁浦和还有?用,他恨不得今天就让宁浦和赶紧去死。

恐怕宁浦和心中也是这般想?法。

宁肃羽越想?越觉得牙根发酸,简单的几?句话?,让他说得格外艰难,“娘亲今日?妖力又有?些?失控,父亲该去治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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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到?许玉潋之前?,宁浦和从来没想?过那些?俗世之情。

他只热衷于为自己锻炼死士。

但很快,看着那些?青年为了继承他的地?位和势力,拼了命地?往上爬,却一无所获的样子,忽然就让他感到?了乏味。自此之后?宁浦和脱离朝廷,开始穿行山林和妖族接触来往,思考凡人成仙的可能性。

然后?在一切都只有?雏形的时候,他闯进深林,意外被一只懵懵懂懂的小?蝴蝶砸到?了。

宁浦和不知道怎么去描述那段时间?里,他和许玉潋在一起时的那些?想?法。

概是心跳如擂鼓,就如同此时此刻。

床榻下陷,承受了两人的重量。

知晓今晚又会有?一次治疗,沐浴过后?,许玉潋就没再多加衣物。

单薄的亵衣半挂在肩头?,烛光下肩背柔美温顺的线条似乎镀了层釉,勾着人的视线,不断向下滑落,落到?那不过一掌宽的腰间?。

宁浦和遵循内心,轻触上去,“我还没见过你的翅膀。”

明明早就有?过经?验了,可那点热度一贴上来,许玉潋还是不太适应,腰间?反射性地?颤栗了瞬,“翅、翅膀是后?来才长出来的。”

他话?没说完,腰间?的手又上移了些?,按在他翅膀的位置上,“是这里吗?”

细腻的肤肉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