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许玉潋,试探的动作仍在继续。

那道声音说:“好薄。”

包裹着寒气的指腹细细探查着青年与他相似却完全不同的身体。

指腹攀爬一般,节节攀升的水痕附着在青年细腻得恍若白玉的皮肤上,带着寒气,每秒都令他害怕得颤栗。

许玉潋浑身像灌了铅,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属于动物的直觉令他感到了无法抑制的绝望,汗毛直立。

尖锐指甲戳上许玉潋柔软脆弱的皮肤。

冰冷,隐隐的刺痛,带着河水腥气缠绕在他的喉间。

呼吸急促,许玉潋明白只要对方稍一用力,就能够让他鲜血淋漓。

但对方并没有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