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还敢再?提去谷洲的事情?, 站起身?按着人眼尾处的水红轻轻擦拭, 只觉得心脏跟手里的丝巾一样被泪水融软了?。
封徽爱怜抚过青年发丝, 语气笃定:“我只是说说而已?,那都是没影的事。”
“怎么可能不会再?见面,没看见你?恢复, 我根本舍不得死在那。”
许玉潋问他:“那你?去了?谷洲还会回来见我吗?”
封徽说不出一个不字:“我就是为了?天?天?能看见你?才会去谷洲, 当然要回来见你?。”
他在许玉潋含着泪的眼眸中,声音低沉,带着某种笃定, “断了?腿我都要爬回来见你?。”
许玉潋已?经被封徽那些话给吓到了?,现在听他这样哄,反而不太相信,“真的吗?”
“千真万确。”封徽把手举到耳边,做发誓状,“我发誓我肯定会回来, 好吗?”
“那好吧,要是你?断了?腿回来,我会去接你?的。”过了?会,许玉潋终于松口,哭得有些糟糕的小脸故作冷淡,“还站在这干嘛,走开啊。”
听到这似骂非骂的一句,封徽并不恼怒,反而整个人都爽利了?不少。
他仍不放心,问:“潋潋不难过了??”
封徽悬起来的心在小蝴蝶恼羞成怒踹了?他一脚后彻底落回原地。
“好,我知道了?,不问了?。”顶着衣袍上的脚印,封徽嘴角隐隐上扬,边点头边应是地坐到了?一旁。
许玉潋皱着眉,又把脸往兜帽里藏了?藏。
心情?在封徽莫名其妙的发言下,似乎变得有些奇怪,许玉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对方的存在感太强,又太过于温和,像是将他完完全?全?地包裹了?起来。
许玉潋无法再?在这样躁动却静谧的环境里,和封徽单独相处下去,只能借着脚印的事把封徽赶到了?后院里洗漱。
为了?方便?,小蝴蝶的院子里引了?泉水进室内。
平时的洗漱自然也是在卧房进行。
但他似乎不知道让一个成年男性进入卧房是多么有暗示性的一件事。
封徽换完许玉潋给他的新衣服已?经有点同手同脚了?。
虽然那身?衣服很明显不是许玉潋的尺寸,但由于一直放在许玉潋装贴身?衣物的衣柜里,早就沾上了?那些香气。
封徽稍微低下头那么一闻,浑身?的血液就有些不受控制地下冲。
然后,同手同脚得更厉害了?。
许玉潋不明所以,在封徽洗脸的时候自己也跟着泼了?两下水。
他刚才哭过,脸蛋还有点烫,冷水会让他觉得舒服。
等洗完脸接过封徽递来的毛巾时,他忽然发现封徽好像一直在看他,靠在洗漱台旁边一直目不转睛地看他。
等他扭头,对方又快速地移开了?视线。
小蝴蝶对他这种行为有点发憷,在妖族,一般只有猎食者会这样盯猎物。
而今天?封徽已?经不止一次这样看他了?。
于是小蝴蝶咬着唇肉,犹豫了?会,还是没忍住放下了?手中的毛巾,开口问道:“封徽,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我在想……”
目光触及小蝴蝶湿润的眼睫,封徽眉间情?绪缓和,语气是毫不掩饰的愉悦,“早知道玉潋会这么心软,在你?熟热期之后我就该告诉你?,我想和你?保持那样的关系。”
许玉潋熟热期的记忆是不完全?的。
系统没有给他详细解释当时的情?况,后来因?为身?体原因?,这件事也没再?被提起,所以许玉潋一直都以为熟热期根本没发生什么。
这也就导致,许玉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