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把?他稠丽的?五官重?新描摹了一遍,鼻尖坠着的?汗珠摇摇欲坠,那副力竭模样?并不狼狈,反而带着无尽的?色.气,勾着人,恨不得?伸了舌头过去卷走那滴汗水。
宁肃羽思绪都乱了片刻,此刻他脑袋里唯一明显且清晰的?就是。
空气里那股香气变得?更加浓郁了。
“我兄长他……”迟钝开口,宁肃羽看着明显已经昏睡过去的?许玉潋,桎梏着封徽的?手也渐渐松开了。
他慌乱去探鼻息,手指都开始发抖,“他是受伤了吗?”
“没受伤。”
封徽抱着人先是愣了下。
原来?是只十?分容易熬过熟热期的?小?蝴蝶啊。
察觉到手上湿滑的?一片,他转头看向宁肃羽,安排道:“只是……反正你先去烧点热水,方便洗漱。”
宁肃羽没明白封徽为什么会表现得?这么平静。
他剑眉竖起,坚信情况不可能像封徽说的?那样?简单,否则许玉潋怎么会变成那样?。
“你让开。”
态度有些?不掩饰的?在意了。
封徽不清楚许玉潋会不会介意被别人看见?,不过目前这个情形,他如果不让开,宁肃羽多半要动手。
“你确定要看?”
封徽见?他那个表情也明白,只好点点头,“那好吧。”
他没有将人从自己的?怀里抱离,顿了片刻,将被泡得?有些?发皱的?那只手拿了出来?,粗粝指腹轻浮地勾着,上面还残留着某位小?蝴蝶方才留下的?痕迹。
“和进洞时闻到的?那股味道差不多。”封徽当着他面,放到鼻尖处做出了嗅闻的?姿势,上扬的?眉头是直白的?挑衅,“比我见?过开得?最盛的?花都要香,像融化了的?糖糕。”
说完,他想到什么,没忍住直接抬了抬嘴角,轻笑?了声,“你应该认得?出这是什么吧,宁肃羽。”
“……”
某些?时候,小?小?的?乘人之?危,封徽觉得?也不错。
……
迫于那晚的?风雨,三人暂时留在了山洞。
隔天一早,发觉天晴后他们便直接回了封徽的?竹屋。
之?前的?村落已经不能再待,宁肃羽心知?他已经沦落到了这样?的?境地,要是还放不下脸面,只会让许玉潋继续跟着他吃更多的?苦。
而且现在许玉潋的?身份也不适合在外?露面,所以等整理好给许玉潋休息的?临时床铺后,他和封徽在洞口旁,说了他如今的?大致情况。
其实当时,宁肃羽可以说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才做了那样?的?决定。
如果封徽是站缴妖营的?人,宁肃羽就等于自寻死路,连带着把?许玉潋也给害了,好在,不知?对方是好心还是贼心,最终还是同意了他们暂住的?请求。
许玉潋醒来?身处的?位置就已变了个样?。
纯白古朴的?老式蚊帐拢在床架旁,透过窗口,茂密高挺的?竹林正在随着风的?方向摇晃,零星几片飘落的?竹叶已经偷溜进了屋子里。
“我这是在哪?”
他揉着太阳穴,撑枕头从床上坐起身,发觉周围的?环境完全?没有见?过。
陌生的?摆设,就连他身上的?衣服也不是自己的?,刚下床,便发现领口大了不少。
【屠夫封徽的?住所。】
【你们之?前在任务开始的?时候遇到过。】
许玉潋有些?印象,但他脑袋里最后的?画面停留在了宁肃羽离开,他不明白,“我怎么会到他家里,我不是和宁肃羽在山洞里吗?”
“对了,宁肃羽呢?”慢半拍想起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