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磨成糜艳水红,纤长的眼睫湿漉漉地颤着,看着只要随便再欺负一下就要哭了。

整个人浑身上下不是粉就白,嫩得谢锐泽都不敢再多碰他。

穿着自己的衣服坐在床上,像是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宽大的领口,看上去随便动一下就会漏风,更别提那处堪堪遮住的软肉。

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坐在他身上,纤细的手臂柳枝似的攀着自己,和自己亲密无间地贴着,随便动一下,都能感受到不同寻常的幼嫩。

谢锐泽感觉脑海中有什么断掉的声音。

许玉潋任由男人打量他的脸,抿了抿唇,“一点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