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脸。
“怎么了这是?”慕容傲云轻拍着陈岁岁,百思不得其解,“是我说的哪句话让岁岁不开心了吗?”
陈岁岁用力摇头,哽咽地辩解,“不是相公的错,相公人很好,是好人。”他颠三倒四地说了个车轱辘,被慕容傲云轻捏了鼻子。
“我又不是什么好人。”慕容傲云亲亲陈岁岁,见少年人止了哭声就咬了下他的脸颊肉,故意把嗓音掐成奇怪的声调逗他开心,“我可是要把岁岁吃掉的大坏蛋!”
青年抱着陈岁岁伸手去挠少年人身上的痒痒肉,把少年人弄得哈哈直笑。“害怕吗?害怕我也要把你吃掉,”慕容傲云埋头在陈岁岁的肩窝里不停地蹭,“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像你这样的小春卷生来就是要被我这种大坏蛋吃掉的。”
陈岁岁被慕容傲云弄得爆发一阵清脆的笑声,刚刚还哭得通红的眼睛一下笑弯了起来。他笑得脸红扑扑的,用手去阻碍慕容傲云作乱的脑袋,“害怕,我害怕。”
他笑得不行,但还是很认真地和面前这个抱着他的大坏蛋讲道理,“可是我不是小春卷,”陈岁岁解释得很认真,企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是岁岁。”
慕容傲云很是配合地故作惊讶“哦”了一声,“这样吗?”他装作很是为难的表情,“既然你是岁岁,那我可就吃不了你了。那可怎么啊?”
陈岁岁笑嘻嘻地蹭着青年的脖颈,“那岁岁可以成为相公的妻子啊。”
慕容傲云低头在少年人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岁岁真是个聪明的小宝。”
他把陈岁岁抱起来转了几圈,惹得少年人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最后慕容傲云正式宣布:“以后岁岁就是我的妻子了。”他抱着陈岁岁往上颠了颠,“告诉相公,岁岁想干嘛?”
陈岁岁想了一会,大声回答:“我想吃饭!”吃饭两个字喊得特别响亮,仅限吃货本色。
慕容傲云乐得不行,“好,吃饭去,饿谁都不能饿到我家岁岁。”他伸手捏捏陈岁岁,“我家岁岁想吃什么?”
“相公家岁岁想吃肉。”陈岁岁说,“还想吃上次那个炸得卷卷的东西,还想吃鱼,相公家岁岁什么都想吃。”
“这么厉害啊?”慕容傲云亲亲他,“那你能不能帮我问问我家岁岁,今晚只吃三道菜好不好?吃多了我担心他肚子不舒服。”
陈岁岁揉了揉自己的腹部,朝慕容傲云坚定地点点头:“他说好的。”
于是两人吃了顿丰盛的晚饭,收拾好之后慕容傲云想带着陈岁岁在飞艇上逛逛,但或许今天下午哭的那一场太耗力气,刚吃完没多久少年人就打着哈欠犯困,慕容傲云只能把他抱回到床铺上。
陈岁岁有点畏寒,除去他们一起盖的被子,慕容傲云一般还会额外给少年人多加一张厚厚的毛毯。少年人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裹着毛毯缩进慕容傲云的怀里,睡前还不忘提醒青年一句:“相公,明天早上记得叫我哦。”
他还记得慕容傲云随口说的妻子的职责。慕容傲云伸手揉揉陈岁岁的脑袋,把亮着的灵石给灭了,“好。”
第二日果然不出慕容傲云所料,陈岁岁没能早起。少年人睡得脸粉扑扑的,缩在毛毯里小小的一团,胸前那对鸽乳挤在一起堆在床铺上,慕容傲云把被子轻轻掀开一角,屋内昏暗的光把那两团软肉衬得白嫩可口。
他伸手去揉了揉陈岁岁的脸颊,少年人嘟囔着说着青年听不懂的梦话,蹭了蹭慕容傲云宽大温热的掌心,又继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昨天是谁喊着说自己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妻子的。慕容傲云笑着捏捏少年人的鼻尖,少年人只是微微皱了皱鼻子,然后又继续打起小呼噜。
小猪。慕容傲云想。小妻子太过懒惰懈怠本质工作,好在他还算是个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