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他小声嘟囔着,“相公我疼。”

慕容傲云连忙停了动作,他把陈岁岁放在床上,将少年人身上的衣服褪下,仔细查看情况。

当薄纱褪去的时候,少年人皮肤本来就白,在屋内灵石的照射下身上的印子便愈发的明显:红肿的一对鸽乳沾着干涸的水渍高高地翘起尖,白皙的脖颈上全是齿痕和吮吸出来的点点红痕,大腿内侧被蹭得通红,前端的玉茎早就蔫巴巴地垂下,底下的女穴红肿一片,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淫水,上面缀着的肉蒂被玩得圆鼓鼓的、根本收不回去。

真可怜。慕容傲云在心里咂咂嘴,欣赏着由自己造成的这一番美景,面上却是凑过去亲亲陈岁岁的脸颊抚慰着他,“相公给你去找点药擦擦就好。”

陈岁岁搂住慕容傲云的脖子,顺势坐在青年怀里,他微微抬头,认真发问,“相公不舔舔吗?”

慕容傲云听到后都愣了一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岁岁,你说什么?”

“舔舔啊。”陈岁岁说,“相公不是说口水可以止痛吗?”他低下头,两只手去捧自己胸前的那一对红肿的鸽乳,扭头对慕容傲云笑得很纯真,“而且相公帮我舔过之后,好像确实也不疼了呢。”

慕容傲云感到嗓子有点干,他眼神一暗,哑着声音开口:“岁岁真的想要相公帮忙舔舔吗?”

少年人点点头,无知无觉地开口,“要。”他凑上去亲亲慕容傲云的脸,像是在讨好地交上筹码,“相公能不能轻一点。”陈岁岁伸出右手比划了个特别小的距离,“一点点就好。”

青年把陈岁岁放躺在床铺上,从旁边捞了个枕头给少年人垫着脑袋。他附身去亲亲陈岁岁的眼睑,顺着少年人的脸颊一路落下轻吻,最后落在了少年人的双唇上。

“岁岁,真的要相公帮忙吗?”他没有深入去亲,而是用自己的唇去轻轻碾过少年人的唇,把少年人的唇碾得通红,带着欲,看起来像是等待采撷,“待会岁岁怎么求饶,我都不会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