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岁岁被这高潮涌得差点死掉,下面女穴不断流着水,小腹满是酥麻。他微张着嘴小口喘着气,舌头都吐了大半,白玉的身躯蒸着淡淡的粉,冒出的薄汗把被褥都沾湿。慕容傲云见他这副失神的模样便凑上去亲他,两人的舌头亲亲密密交缠在一起,唇舌的水声和慕容傲云抽离手指带出的黏腻声响混在一起,听得让人耳朵一红。
慕容傲云一边亲着他,一边抬手去揉少年人胸前两团软肉,手上未擦干净的淫水就这样被抹在了白嫩的乳肉上,粘得乳尖都透着淫靡的光泽。这一对鸽乳被大掌拢在掌心不断地揉捏,透着淫水染上了指腹按压的红痕,乳尖越玩越翘,红肿着惹人怜爱。
而底下的阴茎早已等待多时,急不可耐地抵在了不断翕动的女穴口,就等着一插到底,而女穴早已迫不及待,抖着柔软的穴肉堪堪含入半个茎头。
“相公,相公,”陈岁岁难耐地吻着慕容傲云的薄唇,伸出细软的小舌尖舔弄着,不停地扭动着腰主动往阴茎上凑着臀,女穴又往里饥渴地吞进半个头,含着粗大的阴茎喷着淫水,浇了不少在上面镀上一层情色的晶莹,“我要。”
慕容傲云亲他,“乖。”他把阴茎往里推,每推动一寸少年人就抖着身子喊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直直顶上那脆弱的宫颈口,激得那烂软的女穴绞紧着粗大的阴茎簇簇喷出一股淫水。
“相公,相公,”陈岁岁喊着他,手盖在自己凸起的小腹上,面上满是痴态的天真,“好撑,岁岁是不是要坏掉了?”
他说着说着反而把自己慌得不行,明明自己底下的女穴吃过这么多次慕容傲云的阴茎,但还是怕得不行,伸手去抓慕容傲云的手,“相公,相公,帮岁岁看看好不好?岁岁好怕。”
慕容傲云吻着慌乱的少年人,牵着少年人纤细的手往下摸,“没有坏,”他的嗓音带着点哑,“岁岁不信的话可以摸摸。”
青年宽大的掌心带着少年人纤细的手覆在交合出,被带着体温的黏腻液体沾了一手。陈岁岁脸带着脖子一块红,也不知道是躁得还是别的什么,慕容傲云的掌心微微合拢,让陈岁岁的掌心彻底盖上那根粗大的阴茎,那过热的温度烫得少年人的掌心都带着麻,下意识脱口而出:“好大……”
慕容傲云听后眼神一暗,抱着少年人直起身,胯下粗大的阴茎趁势狠狠抵着宫颈口撞了进去,激得陈岁岁一下从嘴里滑出腻人的尖叫。阴茎大开大合地操干着软烂的花穴,此时慕容傲云也不忘运行功法,怎敢料这功法作用不同的体位效果不同,陈岁岁感觉到埋在自己女穴里的那根粗长的阴茎和以往都不一样,发着烫,本来就骇人的尺寸又大了一点,直把他那本就狭小的子宫硬生生撑大了一个尺寸,每次插入的时候还死命地碾过穴肉内所以的敏感点,排山倒海地将灭顶的快感给扑在敏感的少年人身上。
少年人几乎被操得没了命,慕容傲云每一次动作他都抖着潮喷,前面的玉茎泄了不知道多少回,到最后甚至失禁地喷了一次尿,后来便疲软地垂下没了起来的兆头,而底下的女穴就像失禁般哆嗦着喷着水,把两人交合的地方淹得到处都是,而陈岁岁此时浑身蒸着红,脸上的泪簌簌地掉,每一次都发出高昂的腻人呻吟,胸前一对鸽乳不断地在慕容傲云胸膛上滚动,泛着红敲着尖他快要被淹死在这过量的快感中。
陈岁岁哭着喊着求着相公救他,而罪魁祸首只是含着他的唇舌堵住他的呻吟,底下粗长的阴茎还在无情地鞭挞着这可怜兮兮的女穴,插得内里的肉都快融化成一滩烂泥,软趴趴地吮着紫黑的阴茎,直把那可怜的小子宫给奸了百来下,才堪堪抵着幼嫩的子宫壁泄了精水。
慕容傲云抱稳瘫软着不住往下滑的小妻子,捏着意识模糊的少年人的脸提醒他,“岁岁,快运行功法。”
但陈岁岁早就被操傻了,哪里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