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飞机,用手指插后面,一点也不爽。深夜寂寞时,他怎么玩自己都玩不爽,苦着脸叹气,期盼顾墨顾白顾青沈清无论谁都好,把他抓走快活一下啊。
既然季灼自己送上门来,那当然不能放过了。“肯定的啊,咱俩谁跟谁啊。”沈承言挤眉弄眼,鬼话连篇,在心中猥琐地舔唇搓手,和好哥们儿就不客气了。
他主动地自己伸手握着季灼粗大的阴茎,草草撸动揉搓了几把,很满意尺寸,往自己的穴里送。第一下插偏了,在臀肉上擦出一道水痕,两人皆是难耐地低吟一声。沈承言并不气馁,坐在季灼胯间,又扶着那激动地往外冒着透明液体的性器,在自己穴口处打着圈磨,慢慢撑开穴口,终于埋进了隐秘深处,抽动几下,小穴更软更湿,两人都爽得喘息连连。
“要不要吃我的奶呀?”沈承言小口小口喘着气,气息喷在季灼颈边,很放荡地邀请,挺着胸往季灼嘴边凑。他之前总被男人吸舔啃咬乳头,如今没人疼爱,他乳头已经痒得硬成小石头。季灼怎么今天在床上呆呆的,都不会讨好他,让他有一点儿嫌弃。
眼前的和身体体验着的一切,让季灼的眼睛都红了,粗喘着气,一股热流往上涌,好像又要流鼻血了。不行,他闭了闭眼,定定心神,还是没忍住,埋头吃奶。他头晕目眩,啧啧作响地吮吸嫩软乳头,只觉自己真尝到一股奶香味,恨不得张大嘴舔,把周遭乳肉全吃进嘴里去品味一番,用舌头拨弄舔吮,说不定真能吸出乳汁来。
两人都十分动情,猛烈地同频摇晃着,被情欲催发得全身发烫。季灼额上积了薄薄一层汗,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挺腰的动作,汗水凝结成一滴水珠落下来,落到了沈承言布着吻痕的细腻皮肉上,淫糜暧昧,勾引着季灼不愿松手,紧紧搂着往沈承言的身体,往他身体最深最里面的地方射精,狠狠地标记侵占,从身到心霸占这个人。
沈承言被肏得迷迷糊糊,晃了晃脑袋,才意识到两个人正在脆弱木床上颠鸾倒凤,噼里啪啦弄出巨大声音不说,这床散架了的话,那可要怎么解释啊。
“不许在床上了,快抱着我下去!”吓得沈承言用胳膊肘打了季灼肩膀几下。季灼正在兴头上,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照做。沈承言悬在季灼身上,被肏得嗷嗷直叫,不想被萧遥发现,沈承言想也没想就咬上季灼的肩膀,堵住从自己嘴边泄处的呻吟。
他还嫌季灼声音太大了,抬头命令:“不许喘那么大声。”季灼激动道:“咱俩亲嘴行吗,这样就都没声音了。”可沈承言有一套自己的做爱时亲吻的规矩,亲了上面就不许亲上面,让季灼亲自己的脖子吃自己的奶就已经是开恩了,所以他嫌弃地拒绝了。
季灼伤心,特别很想亲嘴,想尝沈承言滑软的舌头,吃他口水。但也没办法,只好化悲愤为力量,更使劲儿地挺腰干怀抱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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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得沈承言腰酸腿疼,拍着季灼的脑袋喊停,季灼这才意犹未尽地把沈承言放下。季灼食髓知味,粘黏在沈承言身上的贪婪目光快要化为实质。
沈承言觉得好笑,伸手弹了季灼一个脑瓜儿崩。“你来不是为了说事情吗,快说快说。”沈承言餍足地瘫在床上,还用脚趾戳了戳死盯着自己的季灼,懒洋洋道。
季灼神色一凝,迟疑开口:“你先做好心理准备。”
沈承言故作沧桑,捋了捋下巴上不存在的胡须:“我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
“你失踪这些天,顾白那个疯子变着法找我的麻烦 ,我所有店都开不下去了。我当时,满脑子也只想着怎么找你,焦头烂额的,店铺也不想管了,随便怎么样,倒闭就倒闭吧。
我和他对峙,他却说针对我是因为山上没有监控,他查不出是谁在那天强迫了你,所以把火都撒在了我身上。
他都查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