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往他身体里顶,自己扭屁股的行为甚至成为了一种变相的求欢,迎合了顾白的入侵。
据说处男射得快,顾白特意没有直接将自己的性器整根埋入,只进了一小半,但是也爽得头皮发麻,沈承言的穴太会吸了,不停勾引他往里进。
顾白忍下冲动,抱着一定先把沈承言伺候好的想法,慢慢磨着沈承言的小穴。可这对沈承言来说却是一种折磨,顾白的动作太迟缓轻柔,让自己的穴酥酥麻麻,痒极了,沈承言偷偷往下挺腰,企图吃进去更多来止痒。
可顾白紧抓他的屁股,不然他往下,沈承言委屈地抬脚,直接往顾白脸上踹。顾白会错了意,终于舍得松开了沈承言的屁股,转而捧着沈承言的脚舔。
在顾白眼里,沈承言的脚也可以媲美香香甜甜小点心,他含进圆润白嫩脚趾头,垂眸去盯沈承言红润的脸庞。
吓得沈承言脸都要白了,从没人真要把他从头舔到脚,连他最好的兄弟季灼也没这样干过。这顾白的变态程度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惊天地泣鬼神,沈承言深深地意识到了:这人是真不好惹。
顾白感受到了沈承言反抗力度的松懈,以为是自己把沈承言伺候舒服了,终于把硬得发疼的性器一鼓作气完全进入了沈清湿热黏腻的小穴中,沈承言甜腻地叫了一声,赶忙住嘴。
现在住嘴可来不及了,这声呻吟更加激起了顾白的兽欲,他用了发狠的力气往沈承言的身体里冲撞,又把脸埋进了沈承言起了一层薄汗的颈窝里,伸出舌去舔舐咸甜的汗水,再将略尖的犬齿刺进了嫩薄的皮肤,一滴鲜红血珠渗出,被灵活的舌卷入口中,细细品味。
沈承言不敢打他,又不敢骂他,更不敢发出那些让人面红心跳的娇喘,只能捂住嘴小声呜咽,让顾白边咬边干了。
顾白兴奋地将沈承言的锁骨咬得全是牙印,还在挺胯不停肏弄小穴。
他自以为天赋异鼎,实则全是感情,毫无技巧,沈承言真怕他把自己的肚子干破,甚至有些怀念那个轻易就肏到他敏感点的神秘男……
还有沈清,这家伙只是用手指,就能轻松抠挖到他穴中最隐秘敏感的那点。
恶人自有恶人磨,正在被人压在身下大力磨着的沈承言欲哭无泪,根本不敢提出要求,哪怕只是求顾白花些时间探索他身体里的爽点,以达双赢。
“你好紧啊,宝宝,我真要死在你身上了。”顾白坚信自己和沈承言拥有的是一场世界上完美的性爱:“我们是最契合的。”
沈承言有苦说不出,只好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为静。
顾白看着沈承言润湿成一片的睫毛,心中柔软的地方被无形的羽毛撩拨,怜惜吻上了沈承言的眼皮。沈承言再也忍不了了,再次把他的脸打偏过去。
这人能不能有点素质,舔了那么多地方之后能不能漱漱口洗洗嘴再碰脸啊。沈承言瞪大眼睛,深深看着顾白,企图唤醒顾白的文明之心。
顾白不明所以,但是这一巴掌又把他扇爽了,他就顺势把精液全射进了沈承言的体内。被季灼科普了防艾知识的沈承言大惊失色,赶忙管顾白要药。
顾白不将性器抽出,反而还缓缓地在沈承言湿滑的小穴中摩擦。闻言,他笑道:“什么?避孕药吗,宝宝你居然还有这个功能。”
“有病啊,阻断药!”沈承言着急地伸手讨要。
顾白嗤笑:“我没病。”
“季灼说这种情况必须吃!”沈承言将手摸到了自己与顾白连接的湿黏下体处,企图将那东西拔出去,自己去找药。
我是写肉大废物,这几天无数次打开口袋写作,写了两个字又关上,毅然决然决定去学习
顾白:不是我吹牛,从小到大我就没什么干不成的,宝宝一定被我肏得很舒服,又扇巴掌奖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