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自己做狠了,惹人不高兴了,叶呈低眉顺眼地给虞瑜清理着,动作很仔细,手指慢慢地插进穴里将里头的精液一点点往外抠出来。
奈何他射进去的精液实在太多了些,也射得太深,这样一点一点抠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弄出来。
他唯恐清理不干净会让虞瑜不舒服,便用两根手指插在那肉穴里往两边撑开,让浴缸里的温水往穴里流去,另一只手轻轻按压小腹,让穴里的精液混着温水往外流出。
温水倒灌进肉穴中,将本就湿热的甬道浸透了,再混着精液往外流,倒像是用穴往外流着热尿,让虞瑜又回忆起方才失禁的感受,小腿忍不住一抖。
他久经性爱的身体过于敏感,光是心中一想,那被肏得湿烂熟红的肉逼就翕张开了一道缝,潺潺流出一股热液,带着淡淡的咸腥味。
叶呈对那味道再熟悉不过,闻着那味道,下半身也忍不住起了反应,再度硬挺起来,直直地怼在虞瑜的腿根,半天消解不下去。
逼里面还残存着被那根东西肏过的涩疼感,虞瑜腿根的肉被戳得都有点哆嗦,后怕一样,怀疑这是眼前之人有意逼迫,忍不住咬牙:“你怎么又硬了?”
叶呈倒还委屈:“姐姐,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虞瑜挑了下眉,好心提议:“我给你抽软?”
“我又不进去。”叶呈怕疼似的抽了口气,目光却灼灼地落在软烂熟红的穴口,不怎么有可信度地说,“我就在外面蹭两下。”
虞瑜眉心一跳,不知道该不该提醒叶呈他这话说得并不高明,堪称男人知名谎言之一,但看在人一副无辜又纯情的样子上,到底没说什么,任由他去了。
很快,虞瑜就因自己的一时心软尝到了苦果。
粗长的一根性器怼在他的腿间,将两片肉唇都给挤开,让其跟炖煮过后的软烂银耳似的湿淋淋地裹在茎身上,不急不慢地蹭上蹭下,把这两片软肉磨得发麻发酸。
突然的,叶呈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挺了挺腰,圆硕的茎头正正撞在了肉穴上方的小阴蒂上。
少有被碰触的地方受不得这等刺激,虞瑜失控地呜咽了一声,抬起脚要把叶呈踹开,不让他再继续下去。
可叶呈早有防备似的,不仅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脚踝,还再度用茎头撞了上来,连着铃口都对准了那颗小肉珠,喜爱极了似的往里嘬吸。
那一下将虞瑜震得头皮发麻,身体像过电似的颤栗,眼底再度被逼出泪花,却听叶呈饶有兴致地问道:“姐姐,这也是你的小珍珠吗?”
虞瑜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
叶呈舔了舔唇,神情那么无辜,看起来就只是个贪玩的孩子一样:“先前姐姐用小珍珠玩的游戏,我们再玩一遍吧?”
可先前的珍珠是死物,这颗肉珠却是长在虞瑜身上的,不仅牵连着他的身心,还娇弱敏感,受不得太过分的玩弄。
但虞瑜现在受制于人,身前是叶呈的身躯,身后是浴缸壁,逃也逃不开,只能任由人将那个所谓的游戏再玩了一遍,而这一次他显然落在下风,由主动变为被动。
茎头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撞上肉蒂,把小小一颗肉蒂撞进去,又顶出来,肏得发红颤抖,铃口仿若一张肉嘴嘬吸着那颗肉蒂,又疼又爽。
若说虞瑜先前是用珍珠在玩弄叶呈的铃口,那如今叶呈就是在用铃口来肏弄虞瑜的肉蒂了,但不像报复,更像调情,带着虞瑜在性爱上尝试更多新奇的玩法。
虞瑜认为这也是叶呈在性事上的某种天赋,惯来会举一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