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喘一声,过了不应期的孽根又有抬头的趋势。
面对面更让人羞耻,我不想看他、抬手遮住眉眼,另只手抵在他胸膛上推搡:“拿出去……”
屠安没应声,只是握住我推他的那只手,带着往两人交合处摸:“哪儿出去?这儿?”
我心知他在故意戏弄,但还是起了侥幸的心思,难为情地点点头。
“阿容说啊,不说我怎么知道哪儿该出去?”
屠安说着,又挺腰往里进了几分。胯间凶兽全然醒了,泡着阳精缓缓操弄,外溢的浊液都成了细密白沫。
不消看,光是想象都清楚腿间的泥泞状况。
我闭上眼,咬牙切齿把字往外蹦:“你那、把你那东西弄出去……”
“不成,弄出去了还怎么生小狼崽?昂?”
屠安抹了把我淌下的水液,大掌摩挲、全涂在胸脯和肚皮上,而后黏黏糊糊贴上来,抱着我亲个不停。
我烦他,偏过脑袋躲,这么来回几次大概给人惹恼了。屠安干脆坐起来,一直手环住我腰、另只手扣紧后脑勺,不张口便耸腰狠顶,撞得人呻吟出声,舌头便能乘虚而入。
这姿势操得比刚才还深,屠安爽得直叹、俊脸通红,额头相抵时小口舔吮我唇瓣。
“阿佳……”
我躲不开,便选择赌气不给回应,像牵线木偶般由他动作。
屠安果然吃瘪,极为不爽地在我肩颈上咬下一口,但力道不大、只留下圈红印。
瞅见这印子后我看他眸色又暗了几分,果不其然,拓跋屠安干脆放弃与我湿吻,执着于在我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烙印。
脖颈处,双肩上,还有两边的胸脯全被他糟蹋了个遍。
欢爱的痕迹纵横交错,看上去甚至有些狰狞。屠安却极为满意,甚至愈加兴奋,伸出舌头在那些痕迹上重重碾过,双臂如巨蟒般将我缠紧、绞死,胯间动作不停。
甬道内蓄不住的精水顺着股缝流下,湿哒哒的臀肉和胯骨贴合在一起,动作分离时还有丝线牵连。
屠安无言,只一双琥珀色眸子死死盯着我,如此半晌又用鼻尖去蹭我颈窝,脑袋轻拱着。
已经泄过几回,阴茎酸胀不已、但快感袭来时还是颤颤巍巍起立,被多次蹂躏那点后哆嗦着吐出稀薄精水。
拓跋屠安进得极深,几乎要将我揉进他血肉里。
我拼命摇头,在他怀里挣扎顽抗。但反被人咬住后颈,像叼着猎物那样反复磨咬。
胯部重重向上一顶,屠安第二回射进我体内。
我累得虚脱,呻吟一声后靠在他身上睡了过去。
再醒时我还在榻上,身体清爽不少,小腹处的饱胀感也消了,只是还被死死抱着,睁眼便看见屠安抵着我额头熟睡。
我蓦地窝火,拉开距离、伸手给人推搡一把。
他慢慢转醒,对焦瞧见我后舔了下唇,表情居然有些羞。
“……阿佳。”
“别那么叫我!”
“我会对你负责,我会对你好……”
“狗屁!”我闻言更是急火攻心,抬起手结结实实一拳打在他面部,歇斯底里道:
“谁要你负责?!谁稀罕你的好?!我江容第一个不需要!是,我喜欢的人是我哥,是我亲哥!但那又怎样?我爱谁谁与你何干?与你拓跋屠安有什么关系?!”我压着心头火,长呼一口气后摇头:“罢了,自此我与你便是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我说罢起身,披上大氅就要离开,却不料被他拽住手:“……事到如今还说什么一刀两断再无瓜葛。江容,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厘清。”
我莫名其妙,正要骂他不识好歹,下一秒就听见拓跋屠安接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