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哈拓跋屠安!你……哈啊……”
我心里抵触万分,可身体却自作主张给出反应,胯下那东西颤颤巍巍抬头,不多时便戳着被褥流出清液。
屠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手指加到三根,等他把指节退出去,我才猛然惊觉这点。
还在我喘息的功夫,穴口又抵上个滚烫的硬物。
我心知那是什么,胸口结上怨气,又偏偏在这节骨眼上不合时宜地想起江征雪来,鼻腔一酸,悄无声息哭了。
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可怕,还带着股毋庸置疑的狠劲儿:
“我要进去了。”
我止住哭腔,在最后关头又陡然升起股破罐子破摔的倔强:“拓跋屠安,我会恨你一辈子。”
“那也好,也算牢牢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