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击未中便收了剑,少见地笑道:“还是只会跑,也算有始有终。”
我也笑笑,最后去见阿虎哥。
他忙着打铁,瞧见我后随手擦了把汗,递给我一把新造的匕首。
“小鹤说你用不好剑,用匕首会利落些。我就给你做了这个,你拿去,用着防身。”
我点头谢过,嘴里讲不出其他话,只是规矩行礼。
我从小门出了登华禄,阮云棠早在楼外等着,上车进了车厢、马车启程,酒楼的热闹繁华便被抛在后头。
第119章 壹壹捌
白蝉衣在上京给阮云棠安排的住处十足隐蔽,马车拐过好几轮才停下。
宅邸并不豪华,兴许还比不上丰州那处,但胜在静僻,周围鲜有车马往来。
院里的仆役精简到最少,都是白蝉衣的心腹、口风紧,四处还安插了死士,以保他周全。
阮云棠下车前又重新带上面具,牵着我穿过游廊往正房走。
“这些人你可以随便使唤,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和我说。”
我点头应下,被他带着进了房内。
甫一进入,阮云棠便摘了面具,转身掐着我下巴吻了上来,来势汹汹、带着忍耐到极点的烦躁。
“唔你……怎么了?”
我推拒着想躲,可面前人步步紧逼,上半身压得我只能后退。
“阮云棠……哈,别亲了!”
扭过头躲开,我正想发话却突然听见咔地一声阮云棠在我右手上带了个镣铐,由铁链链着栓在床头。
我怔了怔,还愣神的功夫左手也被他锁上,一并栓了起来。
“做什么?!”
我皱眉嗔道,抬头瞪视。
阮云棠附身亲了亲我额头,却没有打算松开的意思。
“乖,过几天就好。”
“你、你做什么?”
瞅见他眼里赤裸裸的视线,我就是再迟钝也反应过来,抬腿蹬他:“不行!”
阮云棠没说话,伸手钳着我脚踝,隔着布料用胯间那东西缓缓顶弄脚心。
我痒得瑟缩,羞红了脸,但还是小声争取道:“我不要……”
“江容,你知道么?”阮云棠伸手解开衣襟,赤裸着胸膛:“我十六岁那年第一次梦遗,就是因为梦见和你亲嘴。那天你还不知死活抱上来,我下面硬着,怕你讨厌,只好将你推开。你却哭哭啼啼怪我凶你,最后那晚我想着你哭的样子自渎。”
“当时我就想肏你了,好让你知道什么才是欺负,也好让你再哭出来,被我肏得哭出来。”
我咽咽,不敢吱声。
“我想忍到你及冠,在你生辰过后让你里里外外变成我的。可你却不见了,江雰说你死了。”阮云棠在笑,可笑意底下又泛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阴狠:“我真该杀了他,我早该动手的,他们都该死的……”
我这才惊觉阮云棠的仇恨大概从来没有消减过。我充其量只是一层纸,短暂地遮蔽视野让他看不见另一面的血海深仇,可终究包不住火。等那层纱被捅破,仇恨便愈演愈烈。
我想伸手抱他,可被锁住没法动弹,于是小声喊:“阮云棠。”
“抱抱我吧。”
他视线稍稍清明些,盯着我片刻后喉结滚了滚:“你换个叫法……”
“什么?”
他脸色红了些:“就是……小时候……你喊过的。”
我瞄着他想了会,哑然笑笑:“喊过什么?我记不得了。”
这下阮云棠耳尖也红了,声音细若蚊蝇:“……软糖。”
“你喜欢呀?”
“喜欢的……”
“有多喜欢?”
“江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