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如此,凝欢方松了口气,只疲惫地倚在靠垫上,皇帝怜她这般,复又拉过一条毯子与她盖上。“你再详细说说那夜到底如何?”
“我……”紧张而难堪地抓着毯子,凝欢不住抹抹眼泪,好一会儿才低声道:“那夜本该同皇后娘娘请安再回东宫,谁知道喝了几杯热酒涨奶涨得厉害,一时胸口疼,便偷偷穿过御花园……酒醉朦胧也看不真切,只见一高大男子倚在栏杆边,加之那夜角门那头灯笼忽被吹熄了,我的侍女又如厕去了,我自己提个小灯笼……才到假山口那酒醉的男子亦是厉害便把我拉住捂着我的嘴拉到假山里……”
听着儿媳妇的复述,皇帝陛下只觉得面红耳赤,又不住稳住自己往下听。
“那人声音嘶哑得很,妾身听得不真切,一直唤我娇娇,我以为他认错人了忙推拒他,他却不依,先是打晕了我,奸了一回,待醒来他又拿,拿那孽根插了妾身的嘴射了一回,太子殿下从来温存,妾身从未被如此对待几乎欲死……那人又见我被奸软了身子越发肆无忌惮……竟咬了我的大腿根同穴儿……还说还说……从未奸过我这般嫩的……”越说越难堪,凝欢不住捂嘴哭了起来,脸儿一时煞白一时潮红。
“然后呢?”皇帝陛下觉得自己的肉棒已经高高竖起了,只得换了个姿势坐着。
“他见妾身醒了,直说要妾身同他做奸夫淫妇日日偷情才好……妾身不依又奸了妾身二回,说什么说什么,奸熟了哪里不依从的……接下来男人走后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衣裳不整地爬出来,就被侍卫们瞧见了……就都说我私通……”
“这些同教习庭的嬷嬷说了吗?”
“原是要说的,她们一来便给我洗伤口,洗身子,扒衣裳定罪折辱……如何肯听……”
一旁的福禄忙道:“陛下,命妇失贞见不得人都是直接当罪妇处理,若不是今日把侧妃提出来只怕那人都要折腾坏了。”
皇帝瞧了瞧儿媳妇只轻声吩咐:“查了查那日角门是哪一队侍卫看守,还有……哪个郡王皇子的妃子姬妾乳名或大名唤娇娇的。”
“陛下,奴婢隐约记得,三殿下身边的侍寝宫女叫?S娇,梁王的侧妃乳名唤娇娇,平阳王正妃唤李念娇,她们几个都是颇为得宠时常入宫请安……”
(?′?`?)*??*猜猜谁是凶手
凌辱太子妃(4)下贱淫妇
皇帝陛下思来想去总觉得放她一个人在后宫不安全又怕被贺兰皇后发现,如此,便把凝欢安排在勤政殿的西配殿住下,让她好生照看皇孙,待事情有个结果再还她清白,教习庭那边只让嬷嬷们隐瞒着。毕竟他把儿媳妇留在身边若是被贺兰皇后知晓又是一桩事件。
凝欢虽得了宽松处置,静心养伤带娃却是失了贞洁同名节,夫君又不在身边,每每夜深人静总是啼哭不止,哀叹自己命苦。
这夜奶完醒来吃夜奶的赵晏,凝欢有些饿了,却又不敢惊动姑姑们只得喝些水顺便起来涂涂玉露膏,不想才抹着玉露膏,皇帝陛下却是听见婴儿啼哭声过来,想瞧瞧孙儿是不是起夜了,方进去却见儿媳外裳没绑好,两个木瓜奶大咧咧地敞着,手指还在媚穴里头搅动,一时觉得面红耳赤,一颗心砰砰直跳!忙背过身去。“朕是过来瞧瞧晏儿。”
“陛下……”瞧着皇帝陛下那高大伟岸的身形,凝欢一时也有些控制不住,虽说才进了教习庭三天,可那三天日日有玉势插着,有花油折腾着,凝欢已经成了淫妇一般的体质。如今涂了玉露膏,媚穴湿漉漉的,见了陛下竟立即淌了春水,一时羞臊难堪!
“怎么了?”听她声音发颤,皇帝陛下一时有些着急,忙上前瞧她,凝欢一时饥渴一时羞臊,只拢着衣裳含情脉脉,忽地跪下来。“你……”察觉她神色有异,皇帝陛下一时也挪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