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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雪燃身上有着太多桎梏,他想脱离这种环境,可是身体上已经习惯了每天和爸爸做爱,而且如果离开爸爸,他根本不知道去哪里,如何生存下去。
那天过后,谢雪燃学乖了不少,至少不会明面上反抗谢咎了,可是他仍旧觉得这样被亲生父亲淫奸是件很恶心的事。
他几乎每天都要和爸爸性爱,从早到晚,上学的时候爸爸还会稍微收敛一下,他的腿根都带着经久不退的红痕,是给爸爸腿交的时候磨出来的。等到双休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和朋友出去玩的时间,他被爸爸锁在家里,不准穿内裤和胸罩,只能穿着裙子,爸爸可以随时伸进他的领口玩弄他的奶子,或者掀起裙子就可以直接肏穴。
他被按在阳台暴露性交,或者才吃饭的时候用骚逼吃爸爸的鸡巴,或者在洗澡的时候用奶子帮爸爸按摩。
有时候谢雪燃会反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局面,后来他发现全是谢咎的错。
这种毫无来由,不知从何而起的执念,成为了谢咎锁住谢雪燃的枷锁,对于谢咎来说,把谢雪燃困住比得到谢雪燃的心更为重要。
在这种潜移默化下,谢雪燃差一点就沉迷了。
他无法反抗爸爸,就只好接受。他洗脑自己把强奸当做自愿的合奸,让自己在和爸爸的性交中能稍微不那么压抑。
而这样危险的稳定在一个女人的到来时打破了。
当时周六,和爸爸维持这样的关系已经两个月有余,谢雪燃虽然逆来顺受,可是心里还是憋着气,而且他对爸爸只有父子亲情,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关系。
谢咎已经注意到他的妥协,给他的压力少了很多,至少不会处处管着他了,他给了谢雪燃新的手机,又给了他一张新卡,可以看到交易记录,谢雪燃基本上不买什么东西,所以那张卡只有源源不断地往里面充钱,而没有几次花出去。
门铃响起的时候,谢雪燃才刚醒,他以为是爸爸回来了,虽然谢咎总是会把他的内裤脱掉不让他穿,可是他自己穿衣服的时候还是会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以获得安全感。
他也庆幸自己穿得严实,不然接下来他会出大丑。
谢雪燃昨天才被爸爸肏了一晚上,每到周五,谢咎知道第二天他放假,就会放开了欲望去肏他玩他,乳房和双穴都被弄得无比可怜,谢雪燃没有穿内衣,直接穿了一件裙子,套上了棉质内裤,可是就算这样还是觉得奶头和小逼磨得很痛。
他打开门,一个女人站在门前。
谢雪燃在这段时间第一次在家里遇见陌生人,唤起了他看到爸爸和女伴出入成双时的回忆,面前的女人看到他,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请问,谢先生在家吗?”
谢雪燃把她放了进来。
蒋芸局促地坐在沙发上,谢雪燃为她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她的对面。
蒋芸偷偷看了一眼谢雪燃,触及对方身上的吻痕时赶紧低下了头。
谢雪燃认识她。
他以前的朋友说过蒋芸,具体怎么提到的忘记了,依稀记得是一个还不错的新晋小花旦,在新一代明星中稍微有点人气,不过最近好像也没什么水花了。
她来做什么?
蒋芸喝了一口水,仿佛这样能带给她一些勇气,她提问道:“请问你是,谢先生的情人吗?”
谢雪燃突然感觉很可笑。
他说:“不是。”
蒋芸显然不相信他的话,毕竟他现在头发散乱,一看就是刚刚睡醒,脖颈带着吻痕,突起的胸部显得格外情色,而且,他在这栋房子里,就像被金屋藏娇一样。
谢雪燃问:“你找他有什么事?”
“你真的不是谢先生的情人?”蒋芸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