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允娆摇头:“他没收的……我只是……”
赵允棠捏了捏她的鼻尖,点破她:“你只是吃了酸醋!”
他摸了摸妹妹的后脑勺,发现长宁都有他肩膀高了,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标致可人了。
赵允棠感慨:“今年大年儿,我回来给你和左礼写婚书,明年我就可以吃长宁的喜酒了。”
赵允娆乖乖地贴着他:“皇兄,我也想去禄停关玩玩,等我入了子骞哥哥家,出了宫,你就来接我过去玩几日成么?”
她的杏眼里满是向往:“长宁还从来没有出过大渊城呢!”
赵允棠自是愿意的,他们像小时候那样伸出小指,勾在一起,赵允娆笑得声如银铃:“金钩,银钩,谁赖谁就是小狗。”
戌时一过,宫中就要下钥了。
想着再过一月左右就又能见到赵允棠了,赵允娆便也没哭哭啼啼跟他告别,只拉着他的手,把自已第一次尝试绣的香囊放到他的掌心:“皇兄一定要平平安安,事事顺遂。”
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女红显然还很蹩脚,香囊上的【平安】二字歪七扭八,针脚错误百出。
赵允棠却视若珍宝,将其挂在了腰间,轻轻摸了摸她的鬓角:“走了,下个月我就回来接你出宫。”
从宫里出来,赵允棠打算找个客栈休息一晚,明早就回禄停关去。此次回来,顾北风没和他一路。因为禄停关那边才大获丰收,马上就要入冬,赵允棠担心有邻国的一些流寇来禄停关劫物伤民,便让顾北风留在关内坐镇。
他前脚出了宫门,没走几里路,身后就有了阵阵利剑破空的声音!
赵允棠侧身闪躲,因为入宫不能携带任何武器,他的佩剑根本没有带在身上。赤手空拳对上几把长剑,对方还是武力不低的好把式,赵允棠很快应付得有些吃力。
剑尖划破了他的手臂,赵允棠索性不与恋战,直接运起轻功飞身想走。
黑衣人穷追不舍,几息之间,赵允棠就到了尚且热闹的集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