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救了您,守了您大半夜,小的我什么也没做。”
闻言,百里元胤给他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随后放轻声音询问他:“你还记得我吗?两年前你抱着一个昏迷的小女孩,我们在医馆恰巧碰见。”
这只是很小的一件事情,时隔两年之久,而且赵允棠这两年经历了太多的大事,对此是真没了什么印象。他摇了摇头,百里元胤怅然若失,抿了一下唇,左颊边的酒窝显露出来。
赵允棠眨了一下眼睛,情不自禁地抬手戳了一下,不吝赞美:“你这酒窝怪特别的虽然你说的那件事我不记得了,但是你昨日救我一命,我不会忘记的。”
他自报家门:“我姓赵,名允棠,字长缨。公子怎么称呼?”
他的手指冰凉,虽然一触即离,但是百里元胤何曾跟人有过这种亲昵的小动作。被他戳过的那块皮肉,似乎要烧灼起来一般,心里也泛起了丝丝的甜。
百里元胤定了定心神,有些诧异:“赵姓在大渊乃国姓,你……”他话锋一转,不忘拍个马屁,“也对,小公子气质斐然,定非寻常人家。”???
赵允棠觉得这人挺会说话,长得也合他眼缘,语气也随意了两分:“我乃大渊六皇子,唔,不对,现在我是定安王了,闲散王爷一个公子你看起来也不像寻常人家。”
“公子”听起来太生疏了,百里元胤只思索了一下,便也跟他袒露了身份,报上了名字。
如今大渊新帝登基的事情外邦都已知晓,而伽蓝和大渊还从未在沙场上较量过但,以后总会遇上的。
百里元胤心中烦闷,赵允棠若只是哪家小少爷,那么挡在他们中间的就只有“同为男子”这一层阻碍。可赵允棠偏偏是大渊的皇子,那么以后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就是“国”与“国”的对立关系。
横竖看着,这段感情都不能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赵允棠不知他这些心思,他出了一身的汗,现在满心只有一个想法:“我想沐浴更衣。”
他已经发现自已的脚受了伤,虽然骨头已经正回原位,但是仍然包扎着,一动就生疼。
只能求助于百里元胤:“如何是好?”
这附近倒是有一条河,但是先不说那河水冰凉,赵允棠高热才退能否承受,就说眼下他这腿伤,定然也去不了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