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光会背台词也没用,干巴巴的念句子,也不算什么本事。
众人各怀心思,对这场“台词pk”拭目以待,充满好奇。
第47章 文武双全
唐昕阳其实只背到了一个部分,也就是左礼跟随赵长缨首次出场,二人偷溜出宫,装扮成普通书生参加隽墨楼一年一次的“贺春雅集”。
这一段是为了展现赵长缨的文采过人,历史上为数不多的记载写到过定安王其人天资聪颖,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
既然是为了突出主角的光环,因此,这一段的剧情明显赵允棠的台词要多很多,唐昕阳那儿就是个只有几句话和动作的背景板。
唐昕阳把话说得漂亮:“就第一段的前部分吧,我一定当好这个绿叶,把咱们男主角的风采衬托出来!”
赵允棠放下剧本:“随便,那开始吧。”
他坐在原位,唐昕阳走到了他的身后站立,虽说赵长缨和左礼私底下是朋友,但左礼也随时谨记二人还有一层上下级关系在其中。一坐一站之间,主与仆的身份便很分明。
隽墨楼的“贺春雅集”是编剧撰写的,但赵允棠确实没少做这种事十五六岁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他那时本身装的就是一个不学无术只知贪玩享乐的小草包,溜出宫去玩一天都不会被其他兄弟诟病,反而乐得看他被父皇罚跪祠堂。
只不过做戏做全套,他就算去了这种酒楼里的文人聚会,也不会像剧本中那样展现自已。大渊城内,哪家高门子弟还没点眼线,要是传到了他那几位兄弟耳里,他之前的蠢不就白装了。
剧本给赵长缨设计了三个高光时刻,分别是:赋诗、作画和题字。
因为历史资料上其实没有流传赵长缨自已写的诗,编剧就只好给他编了一句。虽然有几分功底,但是赵允棠看来,还是欠缺了一些火候。
他一开口,声音便清朗了几分:“这有何难,让本公子来试一试!”
众人一下子被他吸引了视线,正如剧中所写:隽墨楼的“贺春雅集”如期举行,文人墨客齐聚一堂。本次赋诗主题围绕一个“情”字,规则却要求不能在诗中写到“情”。众人正琢磨之际,只听一道干净清澈的声音响起,定睛一看,说话的乃是一身着靛青色锦衣的俊秀少年郎。
赵允棠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放在桌面上,手指有节奏地轻点桌面,姿态散漫又随性:“这【情】看你要什么【情】若你要【男欢女爱】,那便是【点点闺怨莫问知,千千郎心共白头】。”
谭庆往剧本一瞅赵允棠改了词。编剧写的【点点闺怨终未诉,千千郎心难白头】。谭庆琢磨了一下,心道“妙哉”。毕竟此时赵长缨不过十五六岁,还未尝过情滋味,在此刻,他理应对感情充满着美好的向往,而不是原句那种伤春悲秋之语。
有人拍手叫好,左礼俯下身,调侃:“公子小小年纪,还能懂【男欢女爱】了,莫非是红鸾星动?我可得禀明娘娘,让她来盘问盘问。”
赵长缨瞪他一眼,说是“瞪”实则没有一点生气的情绪,说成弟弟对哥哥的“嗔怪”更符合:“休得胡言乱语!我这是随口作诗罢了!哪来的什么红鸾星动!”
他不再搭理左礼,转过头,继续道:“你们这画是想规定画何物?”
有人告知是随意从现场人群中找一个人描绘,再由其他人根据所作之画找出其人,用时最短即代表画作与本人越像。
赵长缨接过画纸和笔墨,除他之外,其余还有一些人也在静静观察四周看热闹的群众。这种情况,其实选择面部或者身体部位具有特征的人是最容易胜出的,越平庸的一时不好分辨,即使画得再像,也不一定能立刻找出来。
谭庆见赵允棠真拿起笔,翻到剧本最后面的空白页,勾勾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