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宁的身体,至今都没有一点线索,这也让他心中浮现出一点期望,或许……宁宁没有死,只是换了种方式存在呢?一切皆有可能。
“嗯啊……”虞舒宁闷哼一声,男人的巨龙从后庭抽出来以后又深深插进湿淋淋的花穴,对入侵者早已熟悉的媚肉自发地挤压嘬吻着滚烫霸道的肉棒,吸的姬澜雪又爽又麻。
他亲吻着宁宁的眼睛、鼻尖、嘴唇,又在他的脖颈和胸前吮出一个个红印,巨龙缓慢磨着敏感湿热的肉壁,熨帖每一处褶皱,听到宁宁受不住地呻吟,坏心眼地掐住小肉蒂肆意揉捏。
“呜……”小公子乌黑清亮的眼睛不可抑制地蒸腾起浅雾,纤细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着,要躲开男人恶劣的手,却被怎么动都逃不开的大掌玩的再次高潮。
姬澜雪亲亲他的耳珠,腰胯用力重重顶肏起来,把身下的小公子撞的呜咽乱叫,两只嫩白的手攥着床单,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愈演愈烈。
“啊!”虞舒宁惊呼一声,男人把他抱起来面对面坐着肏干,一下子把肉棒吃的更深,柔嫩的宫口也被顶到了,虞舒宁咬住他的肩膀,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肩膀一痛,姬澜雪反而更加兴奋,大力往上肏捣着,每一下都顶在敏感脆弱的宫口,把深处的小嘴一点一点撞软,破开的时候宁宁才不会痛感大于快感。
“宁宁,我要进去了……”姬澜雪再次抽插了数百下后,巨龙撞进柔软娇嫩的宫口,大股浊白腥檀的浓精喷射在内壁上,烫的虞舒宁一抽一抽地泄身高潮,几乎半昏过去。
这次姬澜雪没有立刻再来,而是等宁宁缓一段时间,才掐着他的小腰换了个姿势,从后面顶进去深深肏弄起来。
虞舒宁后悔了,姬澜雪金口玉言,说把全部时间给他就给他,一整天他都没下过床,例外只有在别的地方欢爱的时候,幸好他不用吃饭睡觉也可以,不然真的会被男人做晕过去。
在宁宁休息的时候,姬澜雪抽出时间去处理叛党,一律是主谋斩首,其他人流放,有了情报以后一抓一个准,说不定宁宁还没休息完,那些腥风血雨就已经过去了。
曹忠良受完罚,上药以后回来谢恩,得知宁公子已经回来了,一点都不惊讶,在他心目中,圣人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所以他找不到宁公子,圣人一回来就找到了,这是理所当然的。
处理完事情以后,姬澜雪又陪了虞舒宁一天,之后千叮咛万嘱咐让他照顾好自己,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怀着对被牵连的曹忠良的内疚,以及姬澜雪走前半威胁“不听话被他知道就……”的话语,虞舒宁这次安安分分地待在宫里,就算出去玩也带着侍卫宫人。
时间来到阳春三月,启元帝御驾亲征攻打北狄,大胜而归,从此北狄领土没入中原,战争中使用的火药威力凶猛骇人,很快流传开来。
把这样惊人的武器配方握在手,又有逆天武力,连那些历经几朝的世家都退避三舍,更不要说其他人,经此一役,姬澜雪大权独揽,启元三年,也是大邺盛极的开端。
第63章 大胜归来提出立后,稻种和棉籽的成功,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陛下
圣人一回来,就在花朝节的庆功宴上提出立宁公子为后,态度是那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所以许多朝臣虽然不愿意,也只拿祖宗礼法之类的措辞来搪塞,不愿意和姬澜雪正面对上,使出最擅长的拖字诀。
倒是也有那头铁的人悍不畏死,秉持着文死谏的一种精神,想要做那名留青史之人,在上朝的时候一边磕头一边高声上奏,仿佛只要姬澜雪说个“不”字他就能当场血溅宣政殿似的。
姬澜雪似笑非笑,眼里一片寒冰,淡声道:“尔沽名钓誉之人妄图陷朕于不义,然朕从心所欲,不畏后世评判,皆为本心,祖宗礼法乃世代帝王开创,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