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七去了庄子上,虞大公子的病却没有药到病除,反而一天天地衰弱,最后病死在床上,虞家把道婆弄死了,却没有把庄子里的虞七接回来,好像忘了有这么一个人似的,一天天、一年年……就这么过去。

庄子里的人一开始对这个主家公子还很尊敬,可后来虞家那边一直没来人,他们也就逐渐慢待了,一些消息灵通的仆人知道这位公子被主家不喜,还大着胆子克扣他的东西中饱私囊。

姬澜雪看着后面那几句话,手指攥成拳头生生在掌心留下几道血痕,眼里满是冰冷的怒火。

虞七公子某天骑着马偷偷溜出门就没回来,不知是不在意还是怕被责罚,庄子上的人也没有告知主家,虞家那边也从来没来人问过。

所以,至今都没人知道,那个乖巧的小公子早已不在人世,只剩下一个懵懂的灵魂飘荡在人世,甚至连一个名字都没留下。

姬澜雪陷入了沉思,宁宁的名字,莫非是自己取的?亲近的人这样叫,他和谁亲近呢,在那个牢笼般的庄子上……

“陛下,你流血了?”宁宁就在后殿睡觉,对姬澜雪的血的甜香味反应极其灵敏,从门后飞过来。

【香到我在梦里都馋哭了?﹏?不行不行,不能馋阿香的血……】

姬澜雪一个闪神,小公子就要冲到身前,他放在纸上的手轻轻用力,底下的纸张就骤然化为粉末。

宁宁捧起男人滴血的手,眼里满是心疼,“你看到什么了呀?再生气也不能弄伤自己啊!”

他伸出嫩粉舌尖在男人掌心的血痕上舔了舔,很快就把那一处濡湿,等血珠不再冒了,急急忙忙地去拿药膏和细布过来。

鉴于之前姬澜雪总是放血的行为,宁宁疗伤的技能也十分娴熟了,到后来不需要用血液来维持身形的时候,宁宁就坚定地拒绝了他的喂食,姬澜雪无法,只好用另一种方式拼命喂。

包扎完以后,宁宁看茶杯里都凉了,准备去倒一杯新茶过来,“怎么没人进来换茶?你又发脾气把人赶跑了吗?”

姬澜雪目光沉沉,握着他的手腕把人拉到膝上,宁宁惊呼一声,手上没拿稳,一杯茶倒在玄色龙袍上,蔓延开来让颜色变得更深。

宁宁连忙擦了擦他衣服上湿透的地方,擦着擦着动作就慢下来,吞吞吐吐小声道,“它……怎么又起来了呀?”

【=????(??? ????)我就是这么,轻轻的碰了碰,就变成这样了吗……】

“你说呢?”姬澜雪按住宁宁放在他小腹上的手,“是不是故意的,嗯?”

“明明是你拉我,我才……”宁宁控诉他的倒打一耙,被腿间感触到的灼热温度烫到似的,想要起来,却被腰上那只手牢牢按住。

事到临头宁宁还想挣扎:“你刚刚看的什么,这么生气?”

【哎哟,当皇帝真的好辛苦哦(?????)还要被大臣气……让我来疼疼你!】

姬澜雪捏住他的下巴仔细亲吻,品尝一样吮着饱满唇肉,唇贴唇磨的发热了,才挤进去舔舐嘬吮着软舌,把甜蜜的津液一点点吸干净,口腔每一处嫩肉都不放过。

“不是什么大事。”姬澜雪很快眨了一下眼睛,咬了一口他嫣红的唇瓣,“宝贝,专心一点。”

“衣服湿了……唔唔!”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褪去,宁宁扯着男人的袖子,眼睫轻颤,“去里面……”

姬澜雪一边亲一边顺着他的嵴柱往下摸,“我不关心衣服湿不湿,更想知道宁宁湿不湿……”他伸出手到下方摸了摸,轻轻笑了一下,“湿了,宁宁真敏感,亲亲就……”

宁宁捂住他的嘴,脸色通红,男人露在外面的眼睛含着温柔狡黠的笑意,掌心传来细细密密的濡湿感。

“嗯哼……”宁宁刷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