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微型狼牙棒一样的震动棒插在他后穴里,又用一根带吮吸口的放在小花穴里,关键它们都能放电,虞舒宁觉得他的小穴都要麻了,失禁一样痉挛往外喷水。

修帮他拿开的时候,尽管知道眼前人是罪魁祸首,他还是由衷地感到了庆幸,简直有种身心都被操控的感觉。

今天一醒来虞舒宁就感觉到,小腹因为过多高潮酸软,两条腿也软面条似的使不上力,两个小穴即使上了药也红肿不堪,控制不住地流水,稍微一磨就酥麻麻火辣辣的,完全动不了。

上午他简直是瘫在床上的,直到现在才有力气坐起来。

“我们先去吃个饭,然后就去机场。”修觉得小美人的羞赧愤怒的样子很可爱,轻笑一声,把人抱了起来。

“回去之后说不定就会碰到那个谁,你会怎么做吗?”修假装漫不经心,实际杀气腾腾地问道。

虞舒宁反应了两秒,知道他说的是阿道夫:“我要问一问他……”

话音刚落,虞舒宁就知道自己的回答不会让修满意,可是他真的需要确认,阿道夫是不是也是无妄的一个化身,就算不是,他也是自己的任务对象,怎么也都要接触的。

修抿着唇:“你们如果见面,必须要有我在场。”他再一次退让了,也不知道为何,面对虞舒宁的时候底线就像没有一样。

虞舒宁连忙答应了,以反派的占有欲,他认错人了,还不跟阿道夫划清界限,他没有把自己圈禁起来就不错了,现在还能忍受他们见面,虞舒宁都觉得太不容易了。

在机场里候机时,修去给他装水,虞舒宁坐在座位上,旁边摆着修给他买的新盲杖。

盲杖似乎摆放的不好,拌倒了一个人,虞舒宁有些惊慌地伸出手,想把脚边的人扶起来:“对不起,你没事吧?”

“没事。”一个清润好听的男声响起,“你的盲杖。”他把摔在地上的盲杖递给虞舒宁。

“你的眼睛看不见?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虞舒宁虽然觉得陌生人这样问有些莫名,不过因为不好意思,他还是回答了:“有人陪我,他去饮水机那里了。”

“那就好,盲杖摆放小心点噢。”

人走了后,虞舒宁握着盲杖小心放好。

飞机坐了将近十个小时,回去又用了一个小时车程,虞舒宁觉得自己腰都要断了。

修直接登堂入室,抱着小美人一起睡,这么些天共同相处,亲密无间,再让修孤枕难眠,他是绝对不愿意的,虞舒宁没有什么意见,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折腾自己,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