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用来抱他,就是改造洞府。

虞舒宁一觉醒来看到司奕给他弄了一个火凤羽的绒垫,放在可以帮助人凝神静气的栖神木上,还用剑给他削出了一个摇摇椅,他睁开眼的时候,司奕正准备用法术扎个秋千。

“醒了?”怀里人一动司奕就停下来,梳理了一下小人儿睡的有些凌乱的头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趁小人儿睡着的时候换了一件新的外袍,清隽的苍蓝色,显得整个人钟灵毓秀、风度翩翩,看上去凭空减了年纪。

虞舒宁睡得很好,浑身暖融融的,他整个人窝在男人怀里,被他一手拢抱着,拿外袍裹的严严实实,带着斑斑点点红痕的细腻肌肤一点都没露出来。

他抱住男人的腰,贴着他的脖颈亲昵地蹭了蹭,嗓音黏黏糊糊的,带着刚起的微哑,“唔……没有,很舒服。”

双修神奇的就是,不管做多久都不会对人体有伤害,毕竟它实际上是一种修炼形式,只不过过程有更多的欢愉,所以修真界有许多人会找一个志同道合的道侣双修,不一定有爱情,根本上只是为了修炼。

男人终于变得温热的手在他腰间摩挲,虞舒宁敏锐地按住他的手,“虽然舒服,但是不能再来了!”

说实话,舒服是舒服,而且还对两个人都有好处,但是很辛苦,要跟上司奕的步伐,简直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说到底他和司奕的修为相差太大了,他只能一次次适应,一次次突破自己的极限承受他的疼爱。

“……”虞舒宁闭目内视了一眼,他本来是金丹初期,竟然就这样被司奕喂到了金丹后期,差一点就要突破了,也就是再双修几次的事。

司奕又把手放在他的小腹上,鼓鼓胀胀的圆润可爱,忍不住捏了几把上面的软肉,陈述着事实,“还有这么多没吸收。”

虞舒宁憋了憋,“我才金丹,哪有这么快。”

这可是仙君的元阳,还是头一回的,又纯又多,起码得吸收个十天半个月的吧!

“太慢了。”司奕淡淡道,接着手上覆着灵力过去,直接帮助他把剩下的元阳都吸收了。

轰隆隆!

虞舒宁木了,这下好了,他飞升了一个境界,雷劫都来了。

“都是你干的好事!”虞舒宁揪着男人的衣领兴师问罪,“这一看就是梅岭上面,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就比如说,那个暗戳戳搞事的司典,谁知道他是不是一直关注着梅岭这边,他要是过来一看,发现司奕都挣脱了一半,他们两个人岂不是要寄了。

“莫慌。”司奕抱着他起身,右手执剑指着上方,几道剑光闪过,不过瞬息可怖的劫云就消散了,天空安静明媚,刚才黑云翻墨的场景就像是一场幻觉。

虞舒宁沉默半晌,吐出几个字,“你真行。”

因为身形修长挺拔,又穿着长袍,显得男人风姿绰约,可只有虞舒宁知道,他衣服下的健硕和满满爆发力。

司奕是剑修,每天练体练剑,生的高大,比虞舒宁要高出一个头有余,抱着他就像抱着小孩,放在臂弯里托的轻轻松松。

只是恢复了一半就这样强大,打碎劫云不费吹灰之力,他落到那样虚弱的局面,是吃了多少苦,有多疼呢?

虞舒宁对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生出了前所未有的痛恨,是那种将其大卸八块也解不了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