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妄一把把小人鱼抱起来,粗糙的指腹揉捻着那可怜兮兮的泛红耳珠:“还不动是想让我帮你洗漱吗?真是娇气的小人鱼。”

“啊~我自己来呀!”虞舒宁从男人手里把自己的耳朵救出来,撑在床沿跳下去,想用尾巴走路。

然而以往强劲有力的尾巴今天却酸软虚弱的不行,甚至还带着隐隐约约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