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梨…主人”温时玉直勾勾看他,唇角的弧度兴奋而扭曲,说出口的话几乎像在哀求,“再多打几下好不好。”
苏黎握着鞭子的手搭在椅子扶手上,雪白的皮肤和深黑的鞭鞘形成鲜明对比,指尖淡粉,看上去漂亮至极。温时玉眼底一片焦灼幽深,耐不住汹涌的欲望,他极力压抑住想要扑上去啃咬舔舐那截指尖的念头,大滴大滴的汗珠沿着额角坠落。垒块分明的腹肌上汗涔涔一片。
“…小梨”温时玉的声音因为情欲更加喑哑,摇尾乞怜,低声下气,全然没有之前那种清隽高冷的样子,“求求主人再打几下。”
苏黎抿着唇珠,指尖动了动,温时玉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随着他的动作跳动。苏黎被他如饥似渴野兽般的贪欲眼神看得脊背发寒,手腕抬动,他的动作并不熟练,鞭子轻飘飘从肩颈到腰胯擦过,留下的浅淡红痕瞬间消散。
温时玉闷哼一声,因为这下软绵绵的鞭打,积攒地欲望更加翻涌,全身上下的血都是滚烫的,他舔了舔唇,眼中的兽欲比刚才更加浓烈,显然欲求不满到了极点。
“好舒服…再重一点,好喜欢宝宝打我,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变态死了。
苏黎喉咙里泄出呜咽,双腿交叠得再紧也抵不过逼穴中不断激涌而出的汁液。白软的腿上早已经湿腻腻一片,沿着一路下淌,黑色丝袜上莹莹泛着粘腻水渍,偏偏温时玉还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喘息粗重,灼热的呼气拍打在小腿上。“呜…啊”肿大嫣红的肉粒贴在椅面上,他忍受不住翻涌的瘙痒,悄悄前后扭动了几下腰肢。
他居高临下瞪了温时玉一眼,“闭嘴。”然后一手绕住沙沙作响的铁链,另一只手握着鞭鞘往下挥,皮鞭贴着肌肤的清脆打声重重响起。
强烈的痛感刺激头皮,鞭尾正好扫过胯下高胀狰狞硬挺许久的阴茎,温时玉下腹一紧,呼吸都凝了凝,他强忍下射精的欲望,嗓音哑得厉害,堪堪发出一个音节就突然想起苏黎让他闭嘴。
听话是做狗的基本品质。
温时玉神经发麻,全身都处在一种极其亢奋的状态,喉咙里发出闷哼,仍然痴迷地、一瞬不瞬盯着苏黎。两指宽的皮鞭恶狠狠打在肉上,苏黎显然是用了力气,加上特别定制的鞭子比平常的情趣用具更加有威力。温时玉胸膛腹肌交错着几道鼓起的鲜红鞭痕,红肿发热,痛感强烈而清晰,有几处丝丝密密往外渗着血珠,再打几下都有皮开肉绽的趋势。他小腹紧紧收着,汗液混着淡淡血迹一路下淌落入胯下茂密的耻毛处,青筋盘俯的狰狞性器龟头胀得通红,不断吐着腺液,腥膻的气味上浮。
疼痛刺激大脑,一想到自己的漂亮小鹿高高在上抽打自己的样子,温时玉就爽得浑身颤栗,头皮发麻,几乎欲仙欲死。他贪婪地跪在苏黎脚边,表情愉悦扭曲,渴求着他能再打几下。
可惜苏黎手腕已经酸麻得厉害,他轻喘着,指尖都在不停发颤,连握鞭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软绵绵瘫在椅子里,交叠绞紧的双腿松开,根本遮不住什么的短裙摆上乱七八糟的淫液泛滥,艳红软烂的逼口抽搐不停,一片泥泞,就这么彻彻底底现入温时玉的眼帘。
他强烈粗重地不停喘息,漂亮的花穴中蜜汁汹涌,温时玉喉结急促攒动,顾不得身下硬到发痛的鸡巴,含住苏黎发软的指尖低喃:“想舔主人的小逼…”
更想让宝宝坐在自己脸上。
温时玉眼神炙热兴奋,又有些遗憾,好可惜,他的小梨已经没力气了。
苏黎绵绵瘫软着,使不上劲,手腕酸痛。他打了这么半天,越想越气闷,可是一开口就止不住呜咽呻吟,穴肉痒意难耐。他抬腿踩在温时玉硬梆梆的大腿上,稠丽的脸颊洇得湿红,睫毛簇簇粘在一起,看上去莫名又娇又媚,最后还是勉为其难地哼哼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