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玉深呼一口气,听见苏黎的撒娇,抵在逼口的肉茎弹动几下猛地顶进去,“嗯、啊!”苏黎瞬间睁大眼,那根粗硕的肉刃仿佛凶器恶狠狠贯进酸胀的淫肉,顶到一个可怕的深度。他失神地张开嘴唇发出断断续续的气喘,感受到逼穴深处的嫩肉被蛮横地顶凿,苏黎手臂无力挂在温时玉肩上,完全是被贯在那根鸡巴上了。
长久没被这样彻底奸淫的逼穴里面紧得惊人,温时玉的鸡巴被湿滑的肉壁死死包裹吮吸不放,他挺着胯一下一下撞进去,喉咙发紧,汗珠沿着额头密密麻麻坠落,“小黎的逼好紧,好会裹鸡巴、哈…好舒服,阴道好像完全变成了鸡巴的形状。”
“啊、嗯唔、好酸好呜呜…好胀,慢一点呜呜、慢”
温时玉挺胯的速度越来越激烈,苏黎完全被肏得说不出话,龟头重重蹭过娇嫩的软肉妄图抵进最深处的腔口,逼肉已经被肏得酸麻得快要失去知觉,苏黎半睁着眼,脸上糜艳一片,天色半暗,透明的花房可以看清外面的一切,即便周围除了他们没有任何人,这种暴露的性爱还是给了苏黎极大的刺激。
他脚趾卷缩绷紧勾在温时玉腿上,全身激过电流,在体内作乱的那根肉具再一次顶凿腔口的时候,脑袋忽然闪过一道电流,后知后觉想起什么,“啊、不可、不可以…那里呜,没有戴套呜呜”
温时玉捏住苏黎的下巴俯身和他深吻,听话地将鸡巴往外抽了一点,随后又开始激烈地肏弄。苏黎已经是完全被托着屁股贯在阴茎上颠肏的姿势,下体严丝密缝贴合处留下混浊腥液,被捣得细白的泡沫也从缝隙中密密淌出来。
他握着苏黎腰侧两个小窝,将人重新放置在台面上,深埋在淫肉中的阴茎抽了几下,猛地沿着内壁爆出精液。
苏黎被滚烫如水枪般的内射力度刺激到,腿根猛烈颤了颤,下体一股失禁般的酸意,“呜…啊”
伴随着鸡巴的抽出,堵在里面的淫水精液涓涓淌出来,浓稠的白精几乎糊满了苏黎整张逼口,里面的艳肉不停痉挛抽搐甚至被肏得外翻至体外。他被肏得绵绵软软,完全靠温时玉的搀扶才能坐稳。双腿叉得极开,雪白的内侧腿肉上已经破了皮。
温时玉坏心眼地拿过旁边修剪干净的玫瑰花枝,比划着长度,慢条斯理插进那淌着稠精的女穴。
冰凉细硬的花枝沿着湿热的内壁捅进去,苏黎抖了抖,压在喉咙里的哼喘还没挤出来,就被人轻轻捏住两腮,“宝宝,含住。”
“唔。”苏黎嘤咛一声,眼神迷离,听到温时玉的话,乖巧地叼住了那枝玫瑰,他微微张着口,粉嫩的舌尖被绿茎压在下面。
温时玉早就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他半跪下去,看着苏黎糜烂淫乱的下体,像是一个顶级的插花艺术师,艳丽的玫瑰和嫩湿的淫秽性器官结合,显现出极强的视觉冲击力。
逼穴在插入第五枝玫瑰的时候止不住又抽搐几下,腥甜的淫液伴随着没有流干净的精液喷涌而出,星星点点溅在艳丽的花瓣上。
苏黎忍不住泄出呜咽,因为酸麻的嘴巴里还含着花,莹亮的口水丝丝缕缕往下滴。
乌发濡湿沾在脸侧,苏黎浑身上下雪腻的皮肉都泛着薄粉,白浊的精液蹭在上面,看上去比玫瑰都要娇艳。
温时玉眼中是无比的灼热痴迷与赞叹,他后退两步,随即又拥上去衔走那枝花,和苏黎交换了一个柔情蜜意的吻。
“好漂亮啊,我的小梨。”
事后苏黎还因为温时玉没有戴套就进去的过分举动闹了脾气,胆小怕生的小猫逐渐变得越来越娇气肆意,温时玉简直要被他可爱晕。
他替苏黎请了半个月的假。
短短几天,苏黎已经慢慢习惯和温时玉的生活。别墅除了苏黎通常不会遇见的钟点工,只有他们两人。温时玉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