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身负墨老重托,埋藏师傅后隐姓埋名,从此不见人影。
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也不知那兵器落在了谁的手里。
一直到两年前,有人不知怎的找到了墨老的亲笔手信,上书此物细如鱼骨,温腻若脂,非常人所能驾驭。
手信被撕了一半,剩下名字中的一个:重。
一时间谣言四起,大多人都传言这是
一把长剑,一剑便封喉。
可是当第一个人死在此物之下时,他拼尽全力,喊出了此物之名:
说完就闭了眼。
他好友听的不真切,这么一番来回重萧就成了重枭,而手握重枭的人,却是个女子。
听闻她一身绯衣,目覆红缎,武功高深莫测。
有不信邪的人去寻她比试,然而除了一个跟着夫君,身怀六甲的妇人苟活了下来,其余之人,无一生还。
那活下来的妇人什么也不肯说,成日里畏缩着,像是怕极了。
至此,她就被人冠上了赤衣枭的名字。
因着她手握重枭,又一身赤衣,心狠手辣,偏偏只杀那些寻她事的,先行动手的。
名门正派不好插手,魔教邪教又不好拉拢。
她就游离在正邪之间,成了无人敢招惹,也无人敢招揽的存在。
某亘:
阿莘:我只是想问路而已,为什么都要找我打架??迷失了方向,连越书没了法子,只能一路问了过去。
好在这里民风淳朴,他又生的一副好相貌,倒也有不少人给他指路,有个珠圆玉润的妇人,甚至还将他带去了铺子前。
连越书道谢后,妇人就笑眯眯的问他可有婚配,言及家中尚有一女,正是二八年华,俏丽可人。
连越书一听,如临大敌,忙摆手道:
“不可不可,师傅同我嘱咐了,让我勿近女色,
说着,他又顿了顿,极为诚恳道:
“若夫人重病缠身,倒可来寻我瞧上一瞧。”
那妇人笑盈盈的脸立时变了色,啐了他一口,暗道一声晦气,骂骂咧咧的走了。
连越书有些困惑的歪了歪头。
他又说错话了?
好在这点事还没叫他放在心上,他很快恢复过来,走进铺子里去寻药材。
骆河罗家堡,更像是个独立于世的小镇子,药材铺子就这么一家,里头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少。
连越书让人包好了药材,提了便想走。
铺子里的伙子见了,“哎呦”一声,赶紧追出来喊道:
“公子,公子!你没给银子呐!”
连越书闻言,自然而然的停下了脚步:
“银子?”
伙计追的气喘吁吁的,这会儿终于能歇息一会儿,却不敢耽误,只抹了把汗断断续续道:
“二,二钱一一”
连越书眉宇微蹙,细细想了片刻,才恍然道:
“银子,险些忘了,这里要用银子。”
他忙伸手在身上摸了摸,因着他自小就跟在师傅身边,下山不久,罗淞知晓他不通人情,粗略的和他说过一些。
同时,也为他备了些散碎银子。
可今日他出来的急,没等着药童,荷包在药童身上,他现在压根没有银两。
他蹙了蹙眉,伸手从腰间摘了一枚羊脂玉的双鱼坠,递给伙计道:
“拿这个替了银子同你换,可好?'
这双鱼坠雕琢的栩栩如生,玉质透着温腻光晕,一瞧便知不是凡品。
伙计是个有眼力见的,知晓这双鱼坠别说是买包药材,就是买了整个铺子都绰绰有余。
但他惯爱贪小便宜,当下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