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呼一声,如玉面颊晕染两抹嫣红。
黎莘嗔着轻拍了孟长恪的肩侧,柔嫩的嗓清亮亮的,别有一番滋味。
便是比她,也是半分不逊色的。
“爷,莺歌妹妹还在这儿呢,莫同婢子瞎胡闹。”黎莘说着瞥了瞥莺歌,赧赧笑道:“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莺歌听她话中之意,全然将她排除在外,竟似把她当个外人一般。
心里头又急又气。她又看孟长恪只把玩着黎莘的手,对她的话不置可否,更是燃了一把妒火。
这贱蹄子,莫不成以往都是扮猪吃老虎,那些软弱的假象,全是装的?!
莺歌恨恨的拧着帕子,许是黎莘刺激她太过,她忘了以往的分寸,一时忍不住脱口而出:“黎莘姐姐倒是好福气,不知如何笼的住爷的心,可否教导一二?”
此话一出,不说黎莘,便是旁观的孟长恪,也忍不住扬起了眉。
这话的意思,可不是说她惑主么?
黎莘心里暗笑这莺歌早晚将自己作死,面上却是带了几分厉色:“妹妹谨言,若是让人听了,像什么样子!”
莺歌被她突变的面色唬的一愣,还不及她反应过来,孟长恪却悠悠开口了:“莺歌。”
他压着嗓子,嘴角微挑,笑容浅淡。鸦羽长睫略略颤抖,遮掩住了那双溢彩流光的丽色眼眸,“若我不曾记错,你似是少来了一躺。”
莺歌心一颤,抖着腿,巍巍的跪在地上,“婢子不敢。”
孟长恪又是一笑,半掀了眼睑,算是施舍了她一眼:“你如何不敢?那光景,你不是恰好来了葵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