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是无法控制,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只是觉着,与她交融的感觉前所未有的畅快,压根不想停顿下来。
烛火明明晃晃,烛泪已堆积在台下,烧的快只剩了个芯子。
黎莘混混沌沌的,如坠云中,全凭他肆意摆弄。
要说时间,她还真不知道过了多久。
总归禇清已泄了两次身,一次比一次长,如今已是第三次了。
她总是在余韵还未结束时就又被推上了制高点,如今身子敏感的不行,被熏染的滚烫嫣红。
她没记错的话,那个女人还没死……
生生的看完了这场大戏。
第三次终了,禇清抵着她的额际,下腹紧绷用力,将白浊射入她体内。
黎莘哼唧了几声,着实是累的不轻。
不过看样子,那蛊毒应当是能解了,约莫着也和系统有关。
她现在想不了太多,那物还在体内停留着,惹的她时不时就要紧缩一回。
禇清这才满足了。